黄狭急促的低下头,耳根泛红,离开了。
清吧是可以点歌的,不知道是谁点了一首酒醉的蝴蝶。
吉他手弹着前奏,洛萸激动的站起身:“我的歌我的歌!”
她似乎把这儿当成了KTV。
她刚站起身,身侧的那两个男人也跟着一块起身,还没放弃哄骗她。
“去楼上,想唱什么歌都行。”
“对啊,我们唱给你听。上面还有床,唱累了可以休息。”
是一张还算熟悉的脸,见过几次。
周攸宁并不在意,收回视线,低头去看手机。
他哥发来的照片。
哥:【南航的空姐,人长的好看,性格也好,你觉得怎么样,下次要不要见一面?】
最近给他介绍对象的次数似乎频繁了些,继前几天的老师和会计,今天又来一个空姐。
周攸宁没有回。
那边落萸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你们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一个个丑的跟你妈的□□成精一样。什么上楼喝酒,我看是想是上楼和我3P吧?”
“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没事多照照。”她直接抡起一瓶路易十三对着他们的脑袋浇下去,“或者多喝点酒清醒清醒。”
被这么羞辱,再好看的女人他们也忍受不了了:“别他妈以为我不打女人!”
洛萸比他们还横:“谁这么以为了,你妈的不就长了一张打不过男人,专打女人的脸吗。”
那人更气了,手都抬起来了,结果在半空被人擒住。
对方手劲大,只稍微一用力,他便觉得自己的腕骨要裂开了。
急忙求饶道:“疼疼疼!”
周攸宁松开手:“等着我报警还是自己滚?”
声音淡,眼神也淡。
像是深处诡谲的海,看着平静无波,底下却可能蓄着惊涛骇浪。
他拿出西装前胸口袋里的方帕,把手擦干净,仿佛刚碰了什么让人厌恶的脏东西。
那两个人不敢多说什么,真动手估计两个一起上也打不过。
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滚了。
他们走后,周攸宁把洛萸手里的空酒瓶抽走,放回桌上:“你一个人来的?”
洛萸点了点头,双腿并拢坐着,手放在腿上,腰挺的直直的。
乖巧的像个小学生:“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
她的包在沙发上,周攸宁拿起来翻了翻,没看到手机:“你朋友呢?”
“朋友?”她早喝迷糊了,手往左右指了指,“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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