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谢雨安想起来半个多月钱白毓对自己提过,他打算想办法进禁闭室一探究竟,收集一些更加核心的证据。
现在白毓在自己能探查的区域消失,说不定就是已经想了办法,混进了禁闭室。谢雨安决定选择相信自家小作者,今晚是第三晚,谢雨安决定再给他两晚时间,第五晚要是白毓还没安全出来,自己无论如何,也得闯一闯那禁闭室,会一会那隐藏在暗中的分神期高手。
……
郑吒是第一次来禁闭室,身体与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现在是第三个晚上了,三晚没睡,他的眼底满是红血丝,头重脚轻,时不时轻微晃动两下,眼皮也不住上下打架。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郑吒被教员一耳光扇醒了。
“清醒一点没有?我我眼皮子底下还敢睡!”教员唾了一口郑吒。
郑吒也不想挨耳光呀,可他实在撑不住,反观他以为应该早就撑不住的白毓,到现在为止一个耳光都没挨过,就连有经验的疤男骆驼瘦猴几人都挨了好几个耳光了。
他们看着除了眼底略有乌青,精神状态还算良好的白毓,纷纷啧啧称奇。
“你怎么样?还好吧?”教员走到别的地方去后,白毓小声询问郑吒道。白毓挺欣赏郑吒的,这孩子没有什么坏心眼,虽然一开始嘴硬,实际上性子还是挺直的。就连这几天站“军姿”换来的饮用水,还悄悄分了一半给撑不下去的梅干菜。
“没事。”郑吒微微侧头,强扯一个笑容。白毓能清晰看到他明显红肿的脸颊,眼下的青黑,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以及干裂起皮到出血发白的嘴唇。
郑吒甚至开始略微踉跄,白毓低头一看,脚已经肿得像萝卜,透露着可怕的青紫色,鞋子被胀得紧紧崩在脚上,疼得站都站不稳。这个状态,不论是要上厕所还是要喝水,都无法符合教员的苛刻要求。
再观周围的其余受罚学员,也是差不多的情况,甚至有的脚胀得穿不下鞋子,获得批准后脱下了鞋子光脚站在地面上。
“报告,我想喝水!”白毓向教官提出了要喝水的申请。
“要喝水呀?先好好站半个小时,别像他们一样站得歪七扭八的!”教员也明白这都第三个晚上了,除了要喝水上厕所的时候,没有再强制要求那些神情憔悴的学员站得标准。规矩,也是得有点弹性的,实在逼到极限闹出人命来,不是他们担得起的。
“收到!顺便让他脱下鞋子吧,脚肿的快把鞋子涨破了,怎么说也是课所的公共财物,别浪费了。”白毓斟酌着按照课所里的人的脑回路,提出符合他们利益的要求,寻思应该不至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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