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缓慢起身,步履艰难地走到月初身边,扶着轮椅轻轻喘着气。
月初垂首低声问道:“你在教坊司,一直如此?”
白术颔首:“是。”
他现在不太想说话,每次灌肠他都很不舒服,而且用量一次比一次多,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可是依旧不敢违背指令。
两个身姿柔软的男子迎面走来,在他们面前福身,道:“白姑娘,世子已经安排好了,你们随奴才来吧。”
两个男子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腰间都系着红绳和流苏,白纱根本不蔽体,可以完全看清两人的身姿和身上奇奇怪怪的配饰,脖子上系着吊牌,手腕上系着黄色的缎带,胸口的茱萸又红又大,穿着两颗小巧的白玉铃。
下半身和白术差不多,耻丘处的毛发全部被剃尽,不过玉茎上被绑着贞操带,无法勃起,顶端穿着一颗金铃,两颗圆润漂亮的玉袋也被贞操带勒着,形状很漂亮,手法很专业,小腹也微微鼓起,如同有孕叁月。
两人行走间没有丝毫异样,不似白术走在后面推着轮椅,步伐比刚才快了不少,但表情也比刚才更痛苦。
两名男侍介绍道:“白姑娘,奴才叫嘉贞,他叫嘉昃,有事唤奴才们即可。”
这两人都不认识白月初,白术也没见过,教坊司人不少,他被调教的时候都在屋内,认识的人很少。
嘉贞和嘉昃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外是条幽径,栽种着成片的茂竹,将这方院子与前面隔开。
嘉贞将门推开,几人进入后,他又将院门合上。
刚进院子,月初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声和喘息声,院子里摆放着各种调教工具,叫的最惨烈的是脖子被拴在木桩上的一个青年,全身被束缚着,跪趴在地上嘴里咬着绳子,哭得凄厉又恐惧,身后是一只黑色的大狗,伏趴在他背上,亢奋地将性器在他菊穴内戳刺。
“这个奴隶今日送去服侍刘府二公子,咬伤了那位主儿,正在挨罚。”嘉昃解释道,“总管说了,他要在这儿被院子里的狗上个遍,不结束不准停。”
月初收回视线,对白术道:“走吧。”
嘉昃垂首禁言,嘉贞带着他们进了一间房子内,屋内开着不少高窗,光线很强,视野也很清楚。
萧戈坐在小榻上正煮着茶,小炉子里火势旺盛,看到他们进来,微微颔首笑了笑,对月初招手道:“过来坐。”
白术送她过去,抱她坐在榻上。
萧戈给月初斟了杯茶水,徐徐说道:“你这是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进教坊司吧?”
月初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抿唇不语,环顾了房内一周,很快收回视线。
“打算怎么折磨我?”月初并不害怕,她对这些有心理准备。
萧戈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你,白术刚给你,你也没接触过这些,让这里的教公给你示范示范,如何管好一个性奴,尤其是男性奴。很有意思的,好好学。”
题外话:把萧戈这个大变态,改成了个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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