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萧国帝王不过弱冠,登基之时得先帝安排的元老护佑才能稳坐皇位数年,如今已是长治四年,新帝近些年兴许是觉得自己羽翼已丰,想要对付当年便是皇位热门人选的怀海王,但月初觉得这位小皇帝还是太嫩了些,怀海王心性散漫,后划得楚州地段封地为王,这些年他只在楚州地带活动,并未有起兵之势,但帝王多疑,卧榻之侧难容拥兵重臣,小皇帝动了心思,想要借此机会清剪宿敌党羽。
但是以她所见,此举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种小儿科的手段,摆弄在九子夺嫡的情况下依旧安然无恙封王的怀海王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若是萧戈与萧擎无谋反之心尚且还好说,若是被逼反……
这天下必定大乱。
五年之前,叁丘被萧国打压许久,如今养精蓄锐,怕就是为了趁着萧国内斗,狠狠咬上一块肉,萧戈担心她回去之后帮青丘趁乱拨动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她不出楚州地界,世人都知道他怀海王世子萧戈金屋藏娇,一生只爱她,难保狼子野心之人对她下黑手,以要挟萧戈。
虽然她并不信萧戈于她痴情不许,但是她对萧戈而言的确是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楚州肃城境内,如果她死了,叁丘当年和谈的协议便会打破,叁丘难保在萧国没有眼线,借此理由发兵楚州肃城,即使皇帝没弄死怀海王爷俩,这老巢被人给端了,也等同于丢了所有的势力,若是小皇帝在趁此机会问罪一下,怀海王一脉说不定也就到此结束。
萧戈的确是个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之人,将她送回青丘,无异于最好的选择,她虽生于青丘,却是被青丘权贵利用,流着王族血脉,却不过是一枚人人可欺的废棋,可偏生她又从小聪明绝顶。
青丘之人说是敬她识明智审,却也惧她为报满门连诛之仇,谋断青丘河山。
这人啊,都是这般自私。
偏生她还这般可笑,当年一门心思坚信褚师朝缨对她恩重如山,也定会护她周全,于那权贵天下相比,她又算是哪门子蝼蚁尘埃。
而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个离开眠禅寺的机会,原以为还要再等上叁五年,却不想这时机来得这么早。
萧戈抬手握着她的掌心,随意撸起来,他本身也不是重欲之人,只是在这方面有些异于常人的嗜好,心情不快,或是心情极好之时,都喜欢折磨人的肉体,委身于他手下这两年,她也算是看得明明白白。
萧戈低头看着她嫣红的唇,忍不住挺直了脊背,一直往前送胯,月初掌心磨得火辣,拇指指甲忽然攀上他涨得发紫的阴茎,狠狠的在他铃口处掐了下去,萧戈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刺激,原本一滴滴溢泄的精液忽然迸射,射满了她的腰腹胸口,浊液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嘶——”
萧戈痛得脸色扭曲,低头看着脸色陀红的月初,伸手掐住她的乳肉,狠狠揉捏起来,月初的胸口被大力揉捏,拉扯到绷紧,她的呻吟声也从起初的呜咽,变成了高亢的痛呼声,萧戈笑得戏谑,将软掉的阴茎从她掌心抽离,将她腰腹胸口的精液涂抹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幸亏这儿是眠禅寺最偏远的院落,不然你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岂不是要被人听去。”
原本被卡在浴火边缘的月初,此刻体内的躁动再度卷土重来,她始终被卡在高潮以前,得不到宣泄,这种漫长的煎熬让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此刻脑海中只希望有粗壮的东西填充身体下的空虚,可是萧戈耐心异常好,他掐着她的乳尖,乳晕慢慢涨大,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红色。
白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是鲜少有波动,他的下半身被束缚在黑色牛皮内,但鼓得很高,看不到阳物真正的面貌,萧戈逼着她低头,将目光落向跪坐在她身前的白术身上,低声撩拨:“想不想要大肉棍塞进你那不甘寂寞的小穴里?白术的肉棍可是所有侍卫里最大的,想不想看?”
她绷紧了身体,这种污言秽语竟然让她身体有些激动,花穴沁出一股股粘稠的湿液。
“月初,想要就要诚实说出来,这里没有别人,白术是你的奴隶,他必须要满足你的一切。”萧戈循循善诱。
她明知道萧戈什么目的,却依旧动了心思,萧戈在一点点扭转她的想法。
“嗯?想要吗?”
月初咬紧唇瓣,喘息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道:“想。”
“想要什么?说清楚。”萧戈引诱着她,牵引着她走向地狱。
“肉,肉棒……”
月初耳尖红得滴血,萧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只要月初直面她自己的欲望,他的计划就不愁完不成。
“来,自己亲自动手。”
萧戈托起月初的身体,因为坐直身子,菊穴里的东西挤压得更厉害,她险些直接歪倒。
白术低头摆着性奴等待主人垂怜的姿势,双腿张开,挺起了腰身,肩臂自然背在身后。
萧戈诱惑道:“去帮你的新奴隶解开束缚,他会对你千恩万谢的。”
月初看了萧戈一眼,深深吸了口气,身体已经完全忍不住,一手扶着白术的大腿,一手找到他腰身边的绳子,灵巧的手指动了几下,绳子一头便松开,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白术的皮质小裤子,肿胀可怕的阴茎突然弹起打在她的手背上,皮质布料掉在榻上,小白术直接跟她挥手打招呼。
很粗。很长。
第一眼看上去,不愧是萧戈精挑细选的男奴。
许是许久没有发泄过,阴茎肿胀成绛紫色,两颗卵囊上的勒痕很清楚,她手指不受控制触碰上去后,便清楚地感觉到两颗卵囊有多沉,此刻没有发泄过的两颗卵囊约莫有鸭蛋大,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男性原本坚硬的耻毛被剔得一干二净,光秃秃的肉茎突兀挺立,让她呼吸停了叁分。
她的内心是划过耻意,花穴疯狂地蠕动,淫水潺潺,打湿身下的锦被。
萧戈看得一清二楚,却不点破,只是提醒道:“仔细再看看,还有惊喜。”
月初已经懒得管还有什么惊喜,只想快点找到东西让她高潮,消磨掉花露的药性,可是萧戈在身边,她根本不想如他心中所愿,只能掐了一下掌心,反手撑着白术肌肉紧绷的大腿,一手托起了白术沉甸甸的宝贝,那原本一弹一弹的肉茎此刻被她抓住,这时候她才看清楚萧戈所说的惊喜。
如果说实话,对于没有这种嗜好的她而言,实在不叫惊喜。
白术的肉茎内插着一根金簪子,也不算金簪,比女子头戴金簪细了一些,样式更简单,顶端只嵌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红色的玉石,她伸手摸了一下红色的小玉石,须臾便识得那是极品的暖玉。
“这是什么东西?”
月初颦眉,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白术身体就紧绷起来,呼吸急速。
“这玩意教坊司说是叫什么尿棒,专门用来给男奴堵住他们身下这个不安的小孔,你要是喜欢可以抽出来看看,不过插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些,毕竟他这根要是废了,你往后可有得难受。”萧戈说这话,手已经捏着红色的暖玉轻轻拉扯,白术直接没控制住,绷紧了腰腹想要弯腰缓解他下身剧烈的刺激,却被萧戈呵斥道,“不想要这根,你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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