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苒没说具体原因,方琦也不想再追问下去,他心疼看着颓废的小妹妹,很想抱抱她,最终还是没有表达出情感。
其实今天领导并没有让她留下来做事,事儿少,大家早就下班享受周末去了。剩下她和年轻有为的领导在办公室肆无忌惮的乱搞。
当他粗长的一根有力的插进她身体时,一天下来积累的焦虑、烦躁在被占有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唔,好胀。她轻声呻吟着。把臀翘得更高,后入的姿势让她容纳得更多。
身后的男人顶的一下比一下重,他逐渐弯下腰想更亲密的贴合她,伸手扣住她的十指,侧头亲吻她。
方易苒在性事中并不太喜欢除了性器官的交流之外的接触。但此刻拒绝肯定不合时宜。她并不主动,被动接受他的亲昵。
男人也习惯了,不轻不重的啃咬她的颈侧,似乎是在讨好她,但更像对她不配合的惩罚。
每一次犯病和人发生关系,她都感觉精神是飘飘乎的状态,可能和影视作品里那些吸嗨的人一样,灵魂和身体是分开的。她的精神享受着肉体的快感,却悬浮于肉体之上,无力又厌恶的看着底下交缠的人体,时不时被上下拉扯,一会清醒,一会沉沦。
高潮时,穴肉一缩一缩的,少量精液混着淫液一起流出来。内射让她更容易摆脱病症,她一直服用短效避孕药。
男人自觉地先给她清理下身,帮她穿戴好,再擦擦自己软下去的阴茎,虽然还想继续,但看她恢复正常了,时间也不早了,也就没再惹她。
方易苒得了满足,懒洋洋的半躺在领导的办公椅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两人做时,都没搞什么花样,单纯的性器相连,满足双方的生理需求,所以男人整理好自己后,也是毫无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面上清清冷冷的。他双手摆弄微乱的领带,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懒得没骨头的方易苒,命令道:“起来,你该回去了。”
“遵——命。”她拖着声音应道,才从四大皆空的状态里回过神。
做完了,该回家了。
她那老好人哥哥还等她回去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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