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越熙最近已经报植发养发的课程,甚至着手研究头发紧扎根的洗发水了。
等到人越来越多,人们的站位也分明了起来。
星远一眼望去,整个大厅约有三个团体。
其中一个以老人居多,里面不乏星远认为的忠心老臣。在这个阵营中,还掺杂着星远的少部分亲戚。
比如说,一个星远称为伯父的中年男人。
这人时常眉头紧皱,对待自己的孩子也是非常严厉,人极其守旧,注重传统。
另一个阵营中,站在靠中间位置的绝大多数是星远的亲戚,他的大部分亲戚也都集中在这个阵营。
这些亲戚平时幽默大方,对星远也好,但他们在大事上从不含糊,做事效率也高,目光也长远。
还有一个阵营……
星远看到时,眉头皱在了一起。该阵营里面也有星远的亲戚,但大部分都是被驱逐出家族的。
里面很多人在帝国身居要职,但也是臭名昭著,他们捏着帝国的一半大权,就连皇帝也偏向他们,也只信他们。
现在的宴会早就不流行古代的那一出了,等正式开场后,众人的位置基本上是随便坐。
但话是这样,尊贵的人始终是坐在主位,没有话语权的人也不敢坐在显眼的位置。
座位也是私下划阵营的,星远被他三舅带到了第二个阵营的中心位置。
星远自知这不是他该说话的时候,因而,他也闭上了嘴,乖乖吃菜。
三舅摸了摸星远的脑袋,突然问星远,“你知道这三个阵营分别代表什么吗?”
“啊?”,星远抬头,假装不解。
他另一旁,一位气质非凡的男子笑眯眯给他倒了杯茶,并对他指向老人最多的团体道:“前面那个,是保皇派。这群老东西顽固不化,谁也不帮。哼,他们真以为袖手旁观就是对这个帝国最大的保护吗?现在阵营的秤早已不平,他们不帮,就是对蛀虫堆最大的倾斜!”
星远望向那群被称为蛀虫堆的人,双眼变得深邃。
男子靠近星远,其目光没有离开蛀虫堆,他的声音压到最小对星远继续说:“他们为了奉承陛下,说自己是亲皇派,实际上所有人都叫他们只会叫他们蛀虫堆。”
这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星远抬起头,睫毛浓密。
最后男子指向自己,笑意不减。
“我们是新派,顾名思义,估计小远也能猜出来我们是做什么的。自夸的话也不多说,等以后我们相处时间长了,小远也就自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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