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就把“馋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傅知寒一时觉得有些好笑,站在一旁帮她插上数字蜡烛,时浅悄悄许了个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的愿望,吹灭蜡烛后拿出刀子一刀切到底,“终于可以吃蛋糕了。”
蛋糕上有巧克力装饰的英文还有鲜花,时浅先拽出巧克力含在嘴里,傅知寒眼底也沾染上笑意,却猝不及防地被时浅涂了一脸的奶油。
她看着傅知寒滑稽的模样赶紧捂着脸颊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嘲笑他。
时浅迫害了傅知寒一晚上,最后疲惫不已,还是被傅知寒抱到酒店的。她的手机放在一旁,不知道谁发来消息,手机亮了一下,被涂了奶油的傅知寒和旁边比剪刀手的女孩的合照浮现在他面前。
傅知寒叹了口气,本来准备带她去洗澡,时浅翻了个身,大概是把他当成了阚子璇,“宝贝,你给我卸个妆呗。”
傅知寒耳根软了软,他翻出时浅的化妆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卸妆水,他拿出化妆棉,照着她平时卸妆的样子轻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彩妆。
时浅有些不安分,被伺候还不停地晃着脑袋,傅知寒又好气又好笑,费了半天劲才将某个小祖宗卸好妆。接着他弯下腰抱时浅去浴室,洗完澡把她抱到床上,又细心地帮她擦干净泛着粉色的脚趾。
时浅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傅知寒想起她上次说自己腰疼,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帮她按了按。
之后时浅醒了一次,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半天眼睛才看清面前的人是傅知寒,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傅知寒黑着脸问,“还能是谁?”
她咬了咬唇瓣,讪笑了一声,“我以为是阚子璇。”
傅知寒脸色这才好了些。
回国后沈晨开开心心地领了奖金,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听到几个员工在八卦傅知寒外号的事。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总裁外号是小狗?”
“是啊,我听见总裁夫人亲口叫他傅小狗,总裁脸上没有半天生气的意思。”
“不会吧,我的天。”
傅知寒平时严厉冷漠的形象在员工心里一下子倒塌,并且总裁是妻控的事传遍了整个办公室。沈晨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工作的时候少八卦老板的私事。”
他这么一说,几个员工却忍不住想,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
春意越来越浓,农历三月三有吃蒿子粑的习俗。时浅收到惠女士电话的时候,一听到她说这个的时候就流口水。蒿子是春天的味道,吃蒿子粑总让人有一种把春天的味道都放在舌尖的感觉。她赶紧点了点头,欣然答应。
时浅带傅知寒回自己的老家,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蒿子的清香味,她赶紧跑进去,“妈妈妈,做好了吗?”
傅知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放开的手,心想某人心里挂念吃的的时候,原来连老公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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