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陪葬吗?”
薛北望点头:“你说为什么他要将自己双手绑在另一个尸身肩膀上……”
“生怕窒息的时候,克制不住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尸身吧?”白承珏见薛北望眼眶泛红,无奈道:“我也只是说说猜测而已,你怎么要哭了……也许是其他原因,被人害了也说不定……”
“能遇见你真好。”
“什么?”
薛北望看向电视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就突然觉得庆幸…”
陈国,冬。
薛北望称帝第十一年,白承珏病情加重。
身上蛊毒仅能分走白承珏十分之三的痛处,薛北望都难以忍受,却只能看着心爱之人被体内剧毒蚕食,无能为力。
十一年来,这样的痛处不是第一次,只是曾经一年最多仅发作过两三次,近两年来大限将至一月三四次都在所难免,让他不仅怀疑当年执意要留下白承珏究竟是对是错,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薛北望放下奏折刚忙擦到唇边血迹向未央宫赶去。
疼痛消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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