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扣住薛北望手掌:“你我以夫妻之名进村,也免去这乡里乡亲太过热情,为我二人说亲。”
“你我也无需躲躲藏藏。”
“本就是来逍遥的,我不想与你都远离世俗,还要遭受旁人非议,难得脱去宫中束缚,便想轻松些。”
要是村里人接受不了分桃断袖之癖,往后那些目光异样,指指点点还何谈快活,多些繁琐的衣物便可掩去,何乐而不为。
薛北望将白承珏揽入怀中,低声道:“为何在这都要委屈你……”
“女儿妆本就穿了十多年,算不得委屈。”
薛北望合眼将白承珏搂得更紧,知道他十多年为何女儿扮相,这女儿妆于他生来便是委屈:
“我来扮!”
白承珏微愣,想到薛北望穿锦衣罗裙顿时生了兴致,故作为难道:“……那便试试?”
薛北望从不是用嘴哄人的性格,拉着白承珏上马车便为自己梳妆打扮。
细线在脸上绞面,疼得薛北望咬紧后槽牙。
白承珏道:“疼得话就算了。”
“不疼!”
见薛北望强撑,白承珏浅笑,手中动作继续。
脂粉扑面,香气熏人,薛北望呛得咳了两声,白承珏忍着笑意坐在薛北望跟前,单手捏着薛北望的下巴,为他描眉勾唇,薛北望一动不动坐在白承珏跟前,任由白承珏随意摆弄。
马车外传来,敲响木板的声音,不多时香莲在马车外喊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光天化日,要是被路过的村民听见,该多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马车车帘被掀开,香莲看着白承珏许久未见的女儿装束瞪大眼睛,未料主子都二十好几一身女儿妆竟仍不突兀,随着的年纪增长风韵气质更甚当年。
还未等回过神,白承珏搀着薛北望从马车内出来,香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薛北望体态健壮,五官有棱有角生得英气俊朗,哪怕细细打扮,看起来也有些怪异。
香莲又偷瞥了一眼薛北望,憋笑道:“爷与薛公子花样可真多。”
见香莲笑,薛北望看向白承珏不自在道:“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吓人。”
白承珏轻笑,蜻蜓点水般吻上薛北望的唇瓣,颜色不一的口脂相互蹭抹,唇上又多添一番艳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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