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我能忍住。”霍行薄指腹摩挲着她红唇。
她说:“今晚可以的。”
他眸光微动,垂下头重新吻上她。
他们之间好像比从前更深入了些,是两个身体与心灵的契合,好像从他说出他的秘密后,她知道他四年前就对她一见钟情后。
林似扣住了他五指,攀上云端后抱紧了他宽阔后背。他埋在她耳边问她:“舒服吗?”
她会很小声很害羞地发出轻微的鼻音回应他。
……
第二天里,林似要去看余映,霍行薄陪她一起。
上电梯时人有些多,他依旧像第一次陪她来时那样用手臂把她护到身后。
林似说:“黄医生说师母的眼皮会动了,还会用吸管喝水,有了更多生理的浅反射。”
“这是好事。”霍行薄问,“需不需要我为她办理转院,送出国试试?”
“这种病没有把握的,她现在已经恢复不少了,再看看吧。”
他们在病房坐了很久。
林似每次来都会为余映按摩四肢,她在忙碌时霍行薄一直都有工作来电,她便说:“要不你去公司吧。”
霍行薄说不用,但很快又来了一个紧急的电话,他皱着眉,脸上都是被打扰的不悦。
林似笑他:“你去啊,不是还要养家吗。”
霍行薄只能问:“那你下午还要做什么?”
“我回老师的Studio一趟,那边好久没去收拾了,再给师母拿老师创作的一首曲谱过来。”
霍行薄点点头:“那我忙完再来接你?”
林似笑着答应,唇颊边的梨涡温柔漾起。
霍行薄开车往公司去,林似顺路坐了他的车去秦星文的Studio,她在车上眯了个午觉,到了时霍行薄叫醒了她。
“我会早点结束工作来接你。”
林似点了点头,站在路边跟他挥手后便进了秦星文的Studio。
她一直有这里的钥匙,每隔一段时间会过来简单地打扫一遍。
秦星文的Studio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房,寸土寸金的地段,平数不大不小。有个小花园,屋顶上有个高高的尖尖的钟表灯塔。
上面的时钟早就坏了,一直停留在九点五十分。每当有月光的夜晚,月亮总会在九、十点的时候升到尖尖的塔顶。林似从前在这里练琴时很喜欢弹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透过窗户看一看不走的时间和塔顶的月亮。
她来到秦星文的那间琴房,屋里很干净,秦星文的那架施坦威上也没有灰尘,就像老师一直都在一样。
她找出那首《致余映》,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视线流淌在琴谱上,弹奏起这首秦星文写给余映的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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