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听着听着,面目也严肃起来。
“必须想办法把卡尔搞下去,既为施明克除掉一害,也给锐鹏解除危机……璐璐,我的心情你能明白吧?”
童璐点头,“你放心,郝莉我马上去找!”
然而童璐动用了她在施明克所有的人脉,竟然查不到郝莉的下落。
“太奇怪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吴笛问:“她还有家人吗?”
“只有一个母亲,她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不过她母亲前年在老家过世了,郝莉没回家,是老家亲戚帮忙办的后事,据她亲戚说,郝莉辞职后只回过一趟家,谁也不清楚她去了哪儿。”
“当年负责受理郝莉投诉的是谁?”
“赵晓,早跳槽了。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那件事后来闹得太大,公司兜不住,最后是委托律师去跟郝莉谈的,我装成和郝莉失联多年的朋友找过那位律师,但他说跟施明克签过保密协议,一个字都不能告诉我。我怕纠缠下去对方会起疑,只好算了,反正就感觉每条线索追到最后都断了。”
吴笛不死心,“只要人活着,总会留下痕迹的。”
“那……万一死了呢?”
吴笛眸光一闪,“那跟卡尔必定脱不了关系,更得弄个一清二楚了!”
童璐犯难,“这要追查下去,花的功夫可就深了,搞不好还得来点非常手段,万一让卡尔嗅到点什么可不得了,那家伙这一阵受了高层赏识正春风得意呢,咱们要给他挖坑,他那性子肯定会反咬。”
吴笛想想在理,她不能拉童璐进来担风险,便说:“那你先别动,我找找别的办法……”
寻找郝莉尚无进展,项目重审小组倒是出结果了。
经过数日评估,重审小组给出书面定论,认为该项目周期过长,存在诸多不可控因素,风险程度极高,不宜继续推进。审核小组明确要求祁昊代表锐鹏前往施明克北京商谈解约事宜。
相比较吴笛的紧张,祁昊对这个结果要坦然得多,他安慰吴笛,“迟早会走到这一步,说不定这就是我一直在等的机会。”
祁昊临进京前,吴笛千叮万嘱,“如果他们不提分家,你千万别主动提,我猜他们的策略是先拿项目激怒你,然后再抬价分割。”
祁昊说:“我有数,你不用担心,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等待是熬人的。
祁昊在到京的翌日下午才给吴笛打来电话,告诉她施明克所谓的谈解约确实就是个幌子,实际上是想借此机会一劳永逸地解决双方多年积累下的矛盾。
“他们想怎么解决?”吴笛紧张。
“给了两种方案,一种是增加施明克的股份让他们控股锐鹏,接下来怎么样你不难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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