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国安局带来的军雌,互相看了彼此,无所谓地笑了,耸了耸肩,仍然继续。
他们对当地的守军并不放在心上,这种没有战争的地方,只有快养老的、伤残转业的军雌才会被发配过来。
雌子的尊严,不容践踏,这事关雌子的面子问题。
特别是当他们已经喊过话后,却仍然被忽视的时候。
现在的气氛紧绷,一点即燃,一触即发!
国安局带队军雌的队长皱了皱眉,他可不想节外生枝,无端生事,“得了,这些雄子胆子小得很,别吓到了。”
“指不定逃犯就在他们中间呢!”有人下不了面子,仍然回了句嘴,但是整体的动作,都没那么粗鲁了。
所有的克隆雄子,都被安排到医院外候着,接受虹膜和指纹的检测。
姜德维不动声色,也混在人群之中,排在队伍的末端。
他看着现场,混乱的人群被排成四条队伍,缓缓往前推进。
每条队伍的前端,都有一个佩着武器的军雌,操作着设备,验证克隆雄子的指纹和虹膜,看着检测结果与原来天水一色的数据库无误,才轮到下一个雄子。
现场还有一个监督人员,就是刚刚发话的带头人,在四条队伍之间来回走动,暗中观察众雄子的脸色,十分严格。
姜德维暗暗考量,假如说他不能在检测结果出现不相符时,立即以精神力暗示,模糊那个操作设备的军雌的认知的话,一旦对方喊破不对劲,他瞬间就会被现场携带武器的军雌们逮捕。
突然现场一阵喧哗混乱,姜德维看着数人,穿过人群中间,自后方大步向前,疾步走入了他们平时工作的医院。
为首的军雌并不高大,但是气势过人。
他步履稳健,军靴踏过现场时,喧嚣的人群,顿时噤声。
姜德维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这就是那伙,一直对他围追堵截的人的头目吗?
风追着那人,穿过医院大门,如洪流入廊道。
假如精神力是有形可见的话,现场的人就会看到,从姜德维身上,飘出一缕缕的精神力,像被风吹起的丝线,追着刚走掉的那行人,飘进了医院。
从那几人皮肤表面的毛细孔中,扭动着钻进了他们的身体。
越来越多随后而至的精神力丝,像一团混乱的毛线,把为首的那人包裹在其中,如同一个正在移动的茧。
可是,在场无一人察觉……
这些“丝线”,在空中不断地扭动,变换着位置,像有意识般,前呼后继,从费弥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鼻孔、眼球、偶尔张开说话的嘴,蜂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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