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三点了,我们这也走到了院长办公室附近了,我就不打扰您和院长的会面了。”
“谢谢……招待。”姜德维想了想,没有告诉对方下次还要过来,无谓让对方在心里等待,反正到时来了就来了吧。
敲门。
“请进。”
希德院长看着面前年轻的雄子,好奇他的来意,“您好。”
“院长,您好,请问,您,记得,塔塔蓝吗?”姜德维看着面前步入了老年,眼角已经慢慢出现了皱纹的院长,金色的卷发也不像年轻的特里斯那么富有光泽了,猜想他可能在虫族里得有120岁上下了,相当于地球人60岁左右,才会慢慢出现老化特征。
院长激动的走近几步,似乎想看清他的脸,“你是……”
说不定有不少人在离开塔塔蓝子后,也跟雌父一样怀念这里而改了名字。“您,记得……吗?”姜德维说了另一个名字,资料里显示是雌父的曾用名,在幼养院里使用的名字。
“记得……我当然记得,他在哪里呢?您又是他的什么人?”希德当然记得从这里出去的孩子,18年前塔塔蓝突然失去了联系,在报案后案情一直没有进展。
“我是,他的,雄子。”姜德维虽然预演了见到院长后需要用的语句,但是自己讲出来,仍然很不连贯。
他走近院长,扶着有点激动看着他的院长,坐到了椅子上,打开自己的光脑,把之前中尉发给他的案情简介,打开给院长看。
这比他自己讲快多了。
……
院长看着资料,老泪纵横,下拉翻页的时候,手还是颤抖的,“我可怜的塔塔蓝……”
“可怜的孩子,你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吗?”希德院长就坐在他旁边,颤抖的手,慢慢的按在他头发上,轻轻的抚摸,充满慈爱,就像是他的爷爷一样。
姜德维也感受到了,刚刚院长还称呼他“您”,社会习惯使然,雌子与雄子对话,都这么称呼,不因年纪大小而改变。但是现在称呼他“你”,可以想到院长定是情难自禁,把他当成自家的小辈了。
“院长,出去的,孩子,去世了,葬,哪里呢,雌父的骨灰,我,带回来了”,姜德维想着,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最想回到的地方,还是这里。如果这个世界,也能有灵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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