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心中一沈,忙问道:“怎么了?莫非是小邪的伤势恶化了吗?”
皇姑滴泪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刚才西圆的二王子才来过,把闻樱要了去,我见闻樱也愿意,便答应了。谁知他走时留了一封信给邪儿,邪儿一看完,便浑身颤抖,竟晕了过去。也不知那二王子怎么平常一首诗,便将邪儿害成了这个样子。”说完又嘤嘤哭了起来。
江南忙安慰道:“王妃且先莫要哭泣,待我看看是什么诗。”皇姑忙递了给他,仔细看去,原来就是方邪和鬼面新婚之夜的悲喜联句。不由自言自语道:“奇怪,我记得当时只有四句,怎么这里却是这许多呢?”稍一思索,立时明白过来,笑道:“悠远这招实在高明,只是未免损了一点。”
皇姑忙问原由,江南便将二王子即是鬼面的事告诉了她,又道:“这诗是悠远在新婚之夜给小邪出的难题,我和太子等人只知道前四句,那后面的部分想是我等走后他们续对的,那时房里无人,因此小邪一看之下,虽不知究竟,也知道此悠远就是彼悠远了,大概激动过度,晕了过去,不足为惧,等我去看看再说。”说完一径去了。
这里皇姑姐妹两个都合掌道:“阿弥陀佛,只要邪儿平安,我们愿到悠远面前认错乞求,求他回来。”又忙忙派人去请方隆回来商量该怎么接回悠远,不提。
且说江南进到屋里,见方邪已醒转过来,正到处找衣服要到西圆太子那里,他便笑道:“你别忙,左右这一时半会儿的他们又不会走。你难道不想知道悠远是怎么和吴风兄妹结下如此大的仇怨吗?”
方邪忙问端的,江南便将宁悠然的话说了一遍,方邪跌足恨道:“人说最毒妇人心,果是不错,那吴侬只为了一己的嫉妒,竟设下如此毒计害人,他日我若遇到她,必将她碎尸万段方才解恨。”又疑惑道:“据你说来,那皇后才立了几年,怎可能她的儿子倒比悠远大呢?再说当年西圆皇上不是说过吗?冰妃若生儿子,便立她为后,那认真说起来,悠远才该是太子啊。”
江南道:“悠然不是皇后亲生的,他原是前皇后所生,因前皇后不受宠爱,郁郁而终,他便成了没娘的孩子,连地位也没有了,幼年遭遇最是难忘,因此他虽聪明无比,却着实孤僻,也没哪个妃子肯要这么个没有地位的孩子,直到前年,遇到现今皇后,自觉她温柔和蔼,又见她已是不惑,仍然无子,这才认她做了母亲,虽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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