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张大着嘴巴,暗道:“吉祥这小鬼不想活了吗?这样的狗屁理由也能叫理由,叫强词夺理都嫌过分了吧,爷刚刚还说我是要被清除掉的那起小人,他竟说出比我还小人的话来。天啊,这回不死大概也剩半条命了吧,爷那性子,上来了有什么不能做的。”正在这里苦思该如何救吉祥呢,却听方邪开怀一笑道:“很好,到底是吉祥,想的比爷周到多了,依你说,到是多长时间去才妥当呢?”
吉祥有心让富贵将功补过,看了他一眼道:“让富贵说吧。”说完丢了个眼色给他,方邪也未言语,只拿斜眼瞅着富贵。
富贵正被这两个人弄的糊涂,在那想的脑袋生疼还无法理解呢,忽见两人都看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方邪满意,想了又想,方小心道:“半年应该足够了吧。”暗想一下子提前了半年,也不知方邪满不满意。
却听方邪冷哼了一声,转向吉祥,便知又是说错了,只听吉祥仍在“强词夺理”道:“太慢显不出爷的本事,太快嘛,那鬼面身子尚未复原,又要说我们趁人之危,不够光明了,恩,依奴才的愚见,一两个月应该够了。”
方邪喜笑颜开,道:“说的很是,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你也回房睡吧,至于他……”他瞄了一眼跪着的富贵:“先跪一夜反省反省再说。”
吉祥忙赔笑道:“跪一夜,怕不把他冻透了,正经爷该在那些正事上用心,和奴才就是那么回子事,这话倒也不是为我们开脱,按理说,我们做奴才的,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别把爷的千金之体气出好歹来,那才叫罪过呢。”
方邪挥挥手:“也罢,你们都去睡吧。”又看着吉祥道:“你跟他朝夕相处,怎么你的机灵劲儿就一点都没学来呢,难怪人说朽木不可雕呢。”说完自己也回房了。
这里吉祥方收了笑容,只气的看着富贵道:“你这脑子还长点记性不?再这么下去,总有你吃亏的一天。”
富贵还不服:“凭什么我说那些话,爷就说我是小人,看你的那些话,比我还小人着呢,说的那是什么理由?
吉祥无奈道:“我的祖宗,你还不明白吗?爷那样问,只是要我们找出个让他提前下扬州的理由,至于这理由通顺与否,谁会去管,他说行谁还敢说不行吗?你就说听说一个月后盈袖楼门前的树能长出鸡蛋,应该去看看,他也照样欢喜。算了,这次这么样,你也该知道爷的心思了,下次机灵着点儿吧。”说完打着呵欠,挽着富贵去了。只是富贵还摸不着头脑,心道:爷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且说鬼面,那日被方邪纵欲伤了后庭,因那是羞于启齿之私处,所以盈袖楼里虽多精通治疗此伤的人,他也并不询问,因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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