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诽谤着陆靳言,真是的,也不知道克制一点,不顾时间地点场合地就亲她,幸好江南水榭的服务生素质高,进门时还会敲门示意,不然她怕是要丢脸死了。
她虽行为大胆,但也没有放浪形骸到当着外人的面接吻的地步。
盛欢吃得不多,她的胃口本来就小,倒是陆靳言,也没吃多少,都忙着看盛欢了。
她一想要干什么,拿纸巾或者盛汤,那人下一秒直接就将东西递到她手里,几乎都不需要她动一下,显然,他一直都在看她,收容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在了解的基础上才能如此恰到好处地奉上她所需要的东西。
如果说之前的是在隐忍,如今的陆靳言只剩下了放肆和痴迷,他无需在顾忌什么,只要在不吓到盛欢的前提下,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的情感。
一顿饭,盛欢吃得颇有些水深火热。
陆靳言素来沉静的黑眸幽深而炙热,包含的情感太过浓烈,被他那样一注视,紧张的同时又带上了点兴奋感。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好不容易吃得差不多了,盛欢只朝陆靳言丢下一句去趟卫生间,便急忙地离开包厢。
等到了卫生间,盛欢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机,是刚刚起身下意识地就顺走拿走桌上放着的手机。
和陆靳言在一起不过只有一天,可这一天当中,无论是早起问好的时候,还是下班吃饭的时候,任何场景下,做着任何动作的陆靳言,都让她说不出的紧张,被他深邃的眼睛一看,就好像是自有一股汹涌的电流从大脑皮层滑过全身,激起悸动的战栗。
她本不是太过容易害羞的人,可和他相处,与他亲近,都让她的心跳飞快,快要从胸口处跳跃出来,连带着脸蛋发烫,大脑短路,继而在引起其他一系列的反应。
这样子的她,盛欢本身是不排斥的。
隔间里,盛欢将手机放在抽水器的上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不过几秒后,她的动作慢慢地停顿住。
卫生间是一体式的,男女共用外面的洗手台,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十分确定卫生间里没有人,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不属于女性该有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脚步踩在光滑可鉴的大理石上发出了的声音,踩得很重,透过脚步声可以轻易大概推断出来人的身高体重,而随着那人每走近一步,喘息声在盛欢的耳膜之中也越加地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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