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错乱了,要合理用药,陆靳言根本不听,他没有办法,他只想不要在梦中在见到盛欢。
梦里的盛欢,穿着那天晚上的演出舞蹈服,不同的是,在梦里,没有其他的观众,只有他,盛欢只为他一个人而跳,只为他一个人旋转着舞步。
可每次醒来,都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梦中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没有那一身柔软的腰肢,没有她的明媚笑容,只有他,梦境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只会一寸寸放大他的空虚和荒芜。
他不再想梦到盛欢,梦里无论如何,不过是在提醒他,现实中盛欢与他人恩爱非常,而他,不过是盛欢不屑一顾的追求者之一。
甚至可能演出结束后的那一吻,不过是他的遐想。
大概是对症下药了,他果然不再开始梦到盛欢,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令他无法释怀的场景。
不是梦境,是以画面的形式,白天黑夜,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不时地从他眼前闪过。
画面中,盛欢被抱在他的怀里,堪称标本的一双美丽眼睛被黑布遮住,蜷缩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着,不断地恳求着他能够放过她。
她真傻,好不容易得到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就连幻想出来的画面里,她也是在抗拒他,逃离他,对他毫不留情地吐着厌恶的话语。
哪怕只是臆想出来的画面,却让陆靳言觉得说不出的真实,就好像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一样,他真的把盛欢抱在怀里过,真的一遍遍地亲吻过她,真的一遍遍地吞下她因恐惧而流下的泪水,经历着被她厌恶的心痛……
陆靳言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幻想出那样的画面呢。
他那样地喜欢盛欢,怎么可能会不顾盛欢意愿强迫她呢,明明他为了克制自己,连探听关于她在美国的消息都不曾,怎么会放任她无助地流眼泪呢,他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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