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和儿送走后,若卿关上门,“石乙那边加派人手搜寻了二皇子数日,看来也没有什么用。”人大大方方的住进了驿站,还住了两日。
“柳照那边查清了吗?”
若卿禀道:“刚得到的消息,柳照并没有暗中帮助二皇子,这事似乎与她无关。”他眼底满是忧心之色,愈发觉得事态不妙,“且不说二皇子如何大费周章离开天城,他明知若被他们发现带回天城必然会遭受责罚,在画舫受难的那几家定也会抓住此机会,究竟是什么事情使得他非得亲自去一趟?”这几天他们只查到二皇子去了南边,其他的一无所知。
宋云期坐在桌边,眸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若卿见状,踌躇片刻开口道:“主子,可要将那人交给石乙?再等下去,怕是要晚了。”先前宋云期只叫他看好那人,似乎另有所用,可眼下的情形于他们不利。主子那晚不惜以身涉险,倘若再等,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要付之东流。
宋云期的面色微微变了,似乎心有不定。这礼她还要吗?
若卿心里虽着急,但见宋云期不答,明白自家主子心里有主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腹诽,要不是二皇子这人杀不得,也伤不得,哪有这么多事情。
另一边,孟今今听完二皇子说的话,想也不想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我很累,没事你就赶快走吧。”
她站起身,二皇子紧跟在她身后,她回过身要制止他,他却直接低下身把她又抱到了床上,随后人也躺在了她身边。
孟今今看着二皇子,他眼尾像把小勾子,两人过分亲昵的姿态,她发觉自己似乎都习惯了,知道他不会再做更过分的事情,也阻止不了,想着随便他了,翻过了身。
二皇子眼睛眯了眯,贴上她的背脊,口吻却像是受了万般委屈,喃喃着,“我在这里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等到了,你却又不理我。”说罢,他哀愁地低叹,边用唇去蹭她的脖颈和耳廓,带着点乞怜又像讨好,“姐姐……”
他的手已经攀上她的腰,在她腰臀处,轻轻抚摸。
孟今今受不住,把被子一拉,只留双眼睛在外头,学着宋云期平日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我身子难受,我要睡了,二皇子还是快快离开了,要是把病气过给你就不好了……”
二皇子低低的笑声在她耳后响起,自言自语地道:“姐姐睡着也好。”话里饱含的暧昧,是那么明显。
她生无可恋地睁开眼睛,扭过身看着他,叹气,“我病了。”
“我知道。”二皇子拿起她的手放在脸旁,长睫半垂,水润的眸子直直望着她,“我只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你躺着不动,我说给你听。”
她看着他,有些动摇,略一挣扎,还是翻身躺平了,“你说。”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孟今今看他不吭声,“你怎么又不说了?”
他慵懒道:“姐姐不问我,我怎知要说什么?”
孟今今心累,脑子嗡嗡的,就没见过这么麻烦的。
“好,我问。”她故意道:“……所以你想和我说什么?”
二皇子噗嗤笑出声,带有惩罚之意地捏着她饱满的耳垂,“你是要和我玩吗?”
孟今今眼眸微微弯了弯,她捂着耳朵躲开,二皇子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眸,情难自已地低头去亲了亲她的眼尾。
她想着既然他自己想她问,那她也不客气了,“你去见了谁?”
他的指尖缠着她的发尾,笑眤着她,似乎看穿了什么,令孟今今下意识移开了眼睛,“……我好奇。”
他无辜地眨眼,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出了声,眼中绽着碎光,“为何要解释?我可没说什么。”
“……不说我睡了。”
“见了一个重要的人。”
她无语凝噎,这说了和没说有何差别,他是要比谁的废话说得多吗?
二皇子看她没有表情的面容,低笑了声,“真没耐心。”
孟今今这才发现二皇子的神色有些异样,凝着他都忘了说话。
他埋首在她肩窝,低低道:“前不久,我才知道母皇给我留了一份礼。想来,她对那个男人还有怨恨吧。”
二皇子每每提起澄帝,双眸总是如死水一般平静。
孟今今不知道这礼和他生父有什么关系,默了瞬,小声道:“也许是对你感到愧疚。”
“愧疚?”二皇子心底已没有任何波澜,不置可否,“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总之这份礼,我很满意。”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孟今今莫名觉得有些冷,觉得他接下去肯定没干好事。
她耐不住好奇,“是什么?”
二皇子不答,只是撑起身子,看着她,“姐姐越来越关心我了。”他眼底汹涌,或者该说自他今晚见到她后,他便没有平静过。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露幽光,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孟今今登时都没去在意他说什么,恰巧敲门声响,宋云期在门外问道:“还在睡吗?”
她下意识回了声,“没有!”
孟今今还不知道宋云期已经看到了二皇子,她慢腾腾地坐起身时,突然转头看了看二皇子,有些后悔,早知就不吭声了。虽然宋云期是知道二皇子的事情,但这事……
二皇子见孟今今面色古怪,起身圈着她的腰肢,一语道出她的心思,“是我见不得人吗?”二皇子倒无不悦之色,反之他喜欢这新鲜的感觉,尤其是她眼下这副小表情。
唯一不足的是,孟今今与他还是清清白白的。
无一日不在想将这奸情坐实的二皇子叹了口气,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应景的说:“姐姐要把我藏起来吗?不然,我就得被人发现了。”
孟今今搅着手指,无端多了几分要被人发现的焦灼感,二皇子见状,差些没忍住又要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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