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鹤瞧着男人,眼神嫌弃。
这男人邋里邋遢的,可别把他的纯阳肉身带坏了,也这么不注重外表!
正想着,那男人突然像敏锐的发现了什么般,朝着窗帘缝隙处望了过来。
子鹤忙一闪身,几个跑跳纵越,便跑出了院子。
男人微微拉开窗帘朝着外面望了一眼,家里养的拉布拉多趴伏在院子里,既没有叫,也没有跑跳今天怎么这么乖,他回来都没有朝着他摇尾巴。
男人困惑了下,但瞧着狗乖乖的没什么反应,院子里也静悄悄无任何一丝奇怪之处。
他念叨了一句以后还是装上防盗窗,便将窗帘拉的死死,这才走出卧房,帮少年关好了房门。
在男人离开卧房后,躺在床上的少年微微动了动,似乎睡的有些不安稳。
翻了个身,少年在头顶枕头上方、床头与枕头夹着的缝隙处摸了摸,摸到放在那里的东西后,才似乎终于安心,再次沉沉睡去。
后半夜里,紫玄观内灯火通明。
一部分警察全面搜山,另一部分涌进观内详细搜寻。
不少大小道士们感激涕零人民警察太感人了,他们观主丢了个酒壶,谭山市几乎出动了 全部警员帮搜查寻找。
老观主陈铳却面色忧沉,无比凝重。
一位看起来职位很高的老警察在几名警员的簇拥下走进观主正堂,他身后跟着一位一身黑色便衣的男人。
那男人戴着遮挡了半张脸的帽子,又戴着口罩,让人看不出长相,只一双长眼透着锐光。
老警察年纪已过半百,却依旧身姿笔挺,精神瞿烁。
两人一走进来,老观主陈铳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些。
他可不像那些傻徒子徒孙们那般天真,真以为这些警察如此大阵仗是为了帮他们紫玄观寻找东西。
他伸手示意老警察落座,对方也并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方桌对面。
我叫唐振海,是咱们谭山市警察局局长。老警察不怒自威,语带铿锵。
陈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也并没有自我介绍。
想来对方会来,一定对他的身份摸的很清楚了。
陈观主,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唐振海也没有跟陈铳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所有警员们在唐振海进来时,都守在了院子里,只有那个着黑色便衣的高大神秘人站在唐振海身后。
陈铳朝着对面两人看了看,也一摆手,将自己身边的所有道士们都遣了出去。
来偷酒壶的人有问题?陈铳也没有跟唐振海客气。
按照他的猜测,既然连市警察局局长都被惊动,那在对方不知道酒壶来头的情况下,必然是来偷酒壶的人,或者派那些贼过来偷酒壶的幕后之人,有很大的问题。
唐振海并无隐瞒,也没有将陈铳当傻瓜,果断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过多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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