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抓住师禾胳膊,却被师禾别在头顶不许动作。
衣裳一件一件地脱落在地,师禾的吻一路向下,脖子上的亲昵触感让慕襄感到颤栗。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没想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更正当下的状态。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师禾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慕襄只觉得师禾的吻突然停住,然后身上的温度骤然消失,师禾的脚步下了床,往外室走了去。
慕襄僵硬又狼狈地躺在床上,连挽留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果然还是不行吧。没有情愫,师禾又怎么能说服自己与他行床笫之事?
眼上的黑色布条一点一点变得湿润,慕襄一动没动,也没收拢衣裳,手依旧放在耳边保持着原来模样。
死了算了,就是被那万千孤魂千刀万剐都比如今痛快。
可师禾的脚步很快又出现在慕襄耳边,他充沛的灵力使他意识到,师禾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
哭什么?
师禾似是无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哭,随后伸手抹掉了他眼下的泪。
慕襄很快就哭不出来了,又慌又惊,他绷紧身体:你怎么知道要
师禾修长指尖上环绕shi软的脂膏:话本里有写。
慕襄:
他咬紧了唇,克制着反抗的心思,一瞬间突然明悟:蒙眼睛也是话本里写的?
师禾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春/宫图里有画。
慕襄:你为什么会看这个?
师禾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蒋念清喜欢看,但怕被慕桥发现,看完就会塞我这里。
涉及到大襄,慕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雅帝那一代人拼命打下来的国土,完完全全地毁于他手。
师禾俯身吻了他一下,手垫在他脑后轻轻摩挲,像是无声安抚。
慕襄没想到自己还有和师禾这么近距离坦诚/相待的那一天,两人肌肤贴紧,慕襄感觉师禾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内衫,但对他来说这样的亲密已足以。
慕襄受不了师禾的前奏:别这样了
窗户未关,雪日的寒风飘进,师禾语气平常,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问道:有点冷,我可以进来吗?
慕襄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脚踝,全身像是换了一套肤色,一脸茫然:可以?
师禾似乎有些意外于慕襄浑身泛红的模样:你很热?
慕襄有些绝望: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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