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的配菜都香得令人食指大动!
因为两人都不是圣教教徒,自然也省去了祷告的过程,只等薄荣将餐食分盘,两人就各自开动。
闻泽宁的礼仪无可挑剔,即使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来雇佣一个照顾自己的仆人,但他依然优雅。
与之相对的是薄荣,出身平民又从小长在哨兵学校里头,薄荣争强好胜,吃东西一贯狼吞虎咽,也就是和闻泽宁结婚以后,才变得斯文了一些。
只是时隔三年,薄荣的本性又暴露了出来,他并不擅长用刀叉——
如果可以,薄荣想直接上手。
还在用刀叉和羊排做斗争的薄荣面前,忽地多出一个已经剔好肉的盘子,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伴侣。
“你先吃我的吧。”闻泽宁不容拒绝地交换了盘子,他重新开始切另一份羊排,姿势优雅而利落。
薄荣感动得有些想哭。
闻泽宁视线还在餐盘上,他对薄荣交代道:“过几天有一个学术报告,我需要离开冈瓦纳一阵子,明天早上我送你去蒙特那里,他会照顾你的。”
薄荣听出了闻泽宁的语气是在通知,而非商量,他顿时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薄荣试探性地问道:“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吗?”
“不可以。”
闻泽宁回答得干脆利索,看出年轻人的沮丧,闻泽宁叹了口气,补充道:“大概五天就会回来了,送你去蒙特那里,有人照顾你,我放心一些。”
“嗯……”薄荣还是不怎么高兴。
晚餐的后半程薄荣都兴致不高,就连教授夸奖他会做饭这件事,都没能令帕帕尼和它的主人提起精神。
两人临睡前,闻泽宁盯着薄荣洗澡,又把人拉到床上,准备好好交♂流一下。
此时的薄荣终于察觉到自家向导的意图,然而血气方刚的哨兵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扭捏地拉着被子,试图把自己藏在下头,拒不配合。
“快,快睡吧,很晚了。”
闻泽宁不和他浪费口舌,直接将精神力缠了上去,接着轻微地调整了薄荣的感知。
“还想直接睡觉吗?”
薄荣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假装自己已经睡熟。
哨兵的感知能力本来就强,在他闭眼后更是直接集中到了触感上,自己伴侣身上仿佛有什么勾人的香水一样。薄荣想着屈服了,但随即又没缘由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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