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是情不自禁地去舔吻去她的泪珠。
惹得少女面颊羞红, “乔旧, 你属狗的嘛?再这样, 我就不喜欢你了。”
她想要躲开, 却被他紧紧按着, 听他一遍遍在她耳畔低唤,“乔乔……不要讨厌我。”
“我讨厌死你了。”
她嗔怪地说罢,却又忍不住笑着亲了亲他的唇。
而后被他呼吸颤抖地按在了墙角加深了那个亲吻。
***
窗前撒了层银霜,抬起头, 外头梢上的月如银钩。
玉喜轻手轻脚阖上窗,见天子回了内殿,过片刻,却听见屋里女子轻软的声音传来。
“嫔妾给陛下请安。”
刘美人与林美人是容太后做主册封的妃嫔。
后宫空置,本身便是场笑话。
上一任帝王便是对温皇后那般痴情,最后迫于压力之下仍旧是选择了荒诞的方式,接受了后宫,不断寻找与温皇后相似的女子宠幸。
眼下乔旧做了新君,亦是要步上这后尘。
便是他不主动选妃,朝臣与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管。
容太后有这样的权力,而这两个妃嫔亦是她做主送过来的。
天子向来待亲母存有几分孝心,是以他并未心存忤逆使得太后下不来台。
可那两个美人不一会儿却还是噙着泪光,抓紧袖子低头匆匆离开了内殿。
玉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太后想要后宫开枝散叶,只怕天子早就在乔乔那一根细嫩的枝头上吊死不放。
这厢乔乔也才令膳房准备了护胃的药膳汤来。
她来时却没遇见那两个美人,瞧见乔旧在大殿上仍旧批阅奏折。
乔乔见那灯下的人消瘦的厉害,语气里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惭愧,“你的胃还疼吗?”
乔旧喝了她盛来的药膳汤,胃中自是熨帖。
“已不疼了……”
乔乔见他脸色回暖,便掏出一本书来,朝他笑了一下,“我知晓你这些天忙,我陪你一起好吗?”
乔旧心头紧紧揪住她话语里的甜蜜,轻轻“嗯”了一声。
忙完了手头的事务,他却并未直接告知于她。
乔旧怔怔地望着手里早就批阅好的奏折,心思生出有些许幼稚,竟想让她就这么多陪他一会儿……
乔乔坐久了似嫌腰酸,便躺在了他的腿上翻来覆去,眉头也越蹙越紧。
见他朝自己看来,她便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方才看那书上说,在漓县某村,有个妇人因为时常和外男说话,便被婆婆与丈夫认作淫/妇,怀疑她早已不贞洁。”
“那外男得知后便连夜离开了漓县,被人当做是做贼心虚,可这妇人却是坦坦荡荡,便咬牙脱了厚袄,彻夜将自己浸在那冰雪湖中,来证明自己的冰清玉洁。”
“她都做到这等地步,我若是村里的村民必然会相信她的……
可她活着的时候,婆婆与丈夫都不信她,等她死了,他们才给他立了个劳什子贞洁烈女的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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