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茫然地摇了摇头:“答应什么?”
伍妤秋眨着眼睛又问:“老板今天喊你过去,不是问你愿不愿意给白少当情人的事?”
年晓泉一时诧异,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邵老板那些模棱两可的话竟是这么个的意思,脸上忍不住一红,而后飞快地低下头,小声答道:“没问,而且,我跟白少也不是那么回事。”
伍妤秋见她这样的表情,心里有几分了然,抬起胳膊拍拍她的肩膀,把手里的水果递过去,揉着她的脑袋,轻声道:“邵老板虽说是为了白少考虑,但你是正经的女孩子,如果本人没有那个想法,说话大可以硬气一些。”
年晓泉“嗯”了一声,沉默一晌,然后一边剥她递来的橘子,一边看着她问:“伍老师,您说,一个长辈要真为了孩子好,会让他成天被些心机叵测的女人包围着,不劝导,甚至还怂恿纵容那些女人去勾引他吗?”
她这话问出来,伍妤秋一时回答不了了。
毕竟,潭城邵家要说起来也的确不像是会纵容家里孩子这样胡来的家庭,到底是出过不少名人的书香门第,就算底子不如白家那样的豪富之家,但家风也还是极其严谨的。
两人的话题一时没了结果,坐在座位上只能低头吃手里的橘子。
不一会儿,小孙过来辞职。
她昨天晚上见到了在北城影视公司做经纪人的表姐,被人拉着看了一圈,之后便决定跟她去北城的娱乐圈里闯一闯。
年晓泉过去跟她虽算不上好友,但两人抱在一起,也难得说了几句互相祝福的话。
下午,邵华兰视察完店里的情况离开,没走多久,容绪的车子就开过来,停在了后面的员工停车位上。
容绪平时工作忙碌,全国各个城市到处跑,只是对于个人形象向来注意得很,本身又十分追求生活的高品质,所以一般半个月就会来“月色”做一次发型。
他大多时候都是从后门的员工通道走,进了店也是直接去楼上的高级会员发型间,不会在外面大厅出现,所以很少被人看见。
他跟店里三个首席发型师都认识,其中跟杨安算是最熟,两人都曾在日本待过,聊起天来,自然多了些话题。
杨安今天给容绪做发型时,特地把年晓泉喊了上去,让她坐在两人身边,偶尔递些东西,说话时,也会时不时跟她搭上两嘴。
容绪从镜子里看见身后的小姑娘,隐约便有了些印象:“你这个助理,之前是不是在店里做过打扫?”
杨安一愣:“容先生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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