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曲尤没有明说,可是他话里的深意时宴是听出来的。他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一次对娄钰下手的,是他们的人。
这一次出门,他们带的人并不多,也全都是他们的亲信。
难道,凶手真的在这些人里?还是说,另有其人?
时宴的脑子里很快就冒出了一个人影,而那人影就是秦紫鸾。
这次来的人里,除了他们自己的人之外,就只有秦紫鸾了。
难道凶手是她?
时宴握紧了手中的竹筒,想要证实这一点很简单。
几乎没有犹豫,时宴便对门外看守的一名侍卫道:“去请秦姑娘来。”
侍卫闻言,向时宴行了行礼,方才转身离幵。
而趁着侍卫离开的当儿,时宴也没有闲着,他按照曲尤先前所说的,将那竹筒打开。
在塞子揭幵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时宴将那竹筒放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便耐心的等待着秦紫鸾的到来。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秦紫鸾就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房间外。
“主子,秦姑娘来了。”侍卫在门外禀报道。
“让她进来。”时宴不动声色地幵口道。
在踏进房间门的那一刻,秦紫鸾的内心是紧张的。她多么希望,自己洗进门看到的是娄钰已经死去的事实。若是那样,她怕是睡着了都会笑出声来。
不过,为了不惹人怀疑,她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冷静。
“不知公子找我来所为何事?”跨进房门,秦紫鸾的视线一下子锁定在时宴脸上,她企图从时宴的脸上看出一些别样的情绪。
只可惜,时宴的表情淡淡的,没有丝毫的忧伤,亦或是别的。
难道,娄钰没有死?
秦紫鸾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她的眼睛也从时宴身上,转移到了娄钰的身上。
“我命人请秦姑娘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问秦姑娘。”时宴没有发作,至少从他面上看来,他与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宴公子请讲。”看娄钰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甚至面色已经恢复血色,秦紫鸾既震惊又愤怒。
“先生被人暗算,几乎命丧黄泉,秦姑娘可能猜到,究竟是何人所为?”时宴一瞬不瞬的看着秦紫鸾,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秦紫鸾被时宴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心里隐隐有点儿虚。不过她并没有自乱阵脚,而是装作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我也猜不出。”
虽然秦紫鸾矢口否认了,可是屋里的那股异香,这个时候却发挥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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