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来两句情诗唱给你男人听听......”
“床上唱给你听好不好呀......”
“好好好,当然好......”
叶庭澜抱起白黎回屋,在门前侧脸,看见门外飘过的一片衣角,眼睛眯了眯,并不当回事。
白晴偷听了墙根,面红耳赤地回了房,就见程九抱着柱子蹲在门前看着她傻笑。
白晴过去扯他耳朵:“别装了,烧刀子你都能喝两坛,一点鲜果酿能醉成这样?”
程九笑嘻嘻:“还是媳妇懂我。”
白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抬脚就走,程九赶紧爬起来跟上,嚷着:“还没消气呢?”
白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道:“你早知道他们的事情,为何不与我说,为何要瞒着我!”
程九蹲在她对面,拉着她的小手,说:“那不是白老弟不让嘛!”
白晴:“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程九:“你也没让我说啊!”
白晴:“......”
程九安慰道:“你也莫要生气了,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但是平心而论,叶大人对白老弟还是很好的,咱们做哥哥姐姐的,最希望的不就是弟弟幸福吗,只要他喜欢,他开心就是了,大大方方接受,他心里也会好受些,你不希望自己成为老弟心中那根刺吧?”
白晴叹道:“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我已经说了不再反对,就是这心里一直提心吊胆,总觉得不放心呐。”
程九笑道:“那没办法,家中有小的,咱们这些大的总会放心不下,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不就是这样吗?”
白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也就是说说,难不成我想干涉就能干涉得了。”
程九:“莫要再想了,晴儿,我明年就能出珍珠了,等我赚到了钱,咱们也该考虑下自己的事情了不是?”
白晴羞红了脸:“谁跟你有事,不要脸!”
......
澄州这一年的新年暖意融融,白家的宅院里春风遍地。
大年夜上,白黎和程九把婚期定在了三月十六,按照经验,三月的澄州是春暖花开得好气象,程九看中了一处宅子,就等过完年买下来做婚房,这些年他不只是做了珍珠的养殖,来来回回做些珍贵海产生意也赚了不少。
过完年叶庭澜独自回了京城,朝堂那边他一步也走不开,白黎则留在澄州为白晴准备嫁妆,到了三月,叶庭澜也告假回澄州,把白晴风风光光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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