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开始大摇大摆地打着叶庭澜的名号做事,?他在京城又开了三家铺子,选的是最好的地段,做的是最奢侈的生意,?不得不说叶大人的名头真是好用极了,?白黎从筹划到开业再到稳定运行,?并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他只需要操心业务上的事情,?绞尽脑汁让公子哥儿们花钱。
他把自己的院子卖了,?白家京城这些人全部搬进了叶府,用叶庭澜的话说是既然已经成亲,?就没有分开住的道理,用白黎的话说是,自己是彻彻底底地入赘了。
忙到了十一月,?终于迎来了年节长假,这几个月叶庭澜和白黎都被工作累得喘不过来气,这会儿才有时间好好休息玩耍一番,?他们收拾了东西,要回澄州过年。
说是带姑爷回娘家,但所有人中最淡定的就是姑爷了,无论是白黎,还是远在澄州的朱必、白晴、小六儿,甚至是澄州一干官员,都瑟瑟发抖。
这样一尊走到哪杀到哪的煞神要在澄州过年,那一定是个灾年。
所以即便提前说了只是家事,私事,个人问题,但是澄州那边并没有谁能真正将叶庭澜当做白黎的情郎来看。
到了澄州码头,朱必的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叶庭澜都应该先见朱必。
叶庭澜面含春情,微笑着刚一弯腰,朱必就跪下了。
白黎:“......”
朱必:“大人折煞下官了。”
白黎在一旁伸出脑袋,说:“义父,岔辈了!”
叶庭澜也说:“义父,今日我来是私情,咱们不论公事,在家里我可是您的晚辈呀!”
说着便弯身行了一礼,朱必勉勉强强受了他这一礼,心说老命这就去了半条了。
等到了朱必府上,朱必死活不敢受叶庭澜的茶,也不敢坐在主位,白黎见自家老头快翻白眼了,变拉住叶庭澜,要他不要这般讲究了,朱必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
三人坐下来说话,寒暄一番便说到了朱培知,叶庭澜问:“朱公子还没回家吗?”
朱必叹道:“说是京城那边事情太多,回来怕是要等到过年那两天了。”
叶庭澜点点头:“大理寺的事务确实繁杂,朱公子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将来必堪大任。”
朱必连忙拱手:“多谢大人提携。”
叶庭澜不以为然,轻松翻篇,又说起白黎的种种,突然问道:“听闻不夜天那边多有各地世家贵族子弟,不知有没有哪个家里钱多又吝啬的敢欠账呐?”
朱必想了想:“倒是没有,那边下官都叮嘱过,一般不会有人要与下官做对。”
叶庭澜若有所思:“哦!”
白黎扶额,戳戳叶庭澜:“你是抄家上瘾了吗?”
叶庭澜吃惊道:“小白你怎这样说我,我是那等滥用职权的人吗!”
白黎:“......”
朱必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敢细究,不过眼见着这两人相处起来轻松自在,朱必也就放心了,他原本还担心白黎一小民,纵然有自己义子身份,在叶庭澜面前也是个卑微的孩子,担心他吃了亏,受了委屈,这下看着两人轻松地打情骂俏,叶庭澜待他并无轻视之意,这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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