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肯离开呢。现在也是踪迹不见了,要偶尔、非常偶尔才会过来说一会儿话。
这一次,可是专门为了看他而回来的,连赶几百里路难道很好玩吗,结果居然落到不受重视也无人体谅的地步。只有精灵古怪的表姐还可以每天见到,可是表姐也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诡异神气,还经常用同情的眼神瞅着他。
一定有什么事情在悄悄进行,还把他当作外人瞒得死死的。
试问整个左家庄里,还有人比他权宁更有资格郁闷么,再这样不明所以下去,难保有一天不会像某种动物一样对着月亮哀叫。
他发了一阵子呆,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反正从来不是什么乖孩子,被捉住了也不是死罪。
地形早已熟得不能再熟,在一丛丛树木的掩映下缓缓接近,凭着从小到大学过的旁门左道零七碎八,躲过了一处又一处机关陷阱之后,他终于看见了主屋淡灰色的墙角。
“左叔,放小公子进去会不会有问题……?”左离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左管家正坐在凉亭里最暗的一角纳凉,闻言笑眯眯地摇摇手:“无妨,都是自己人,就随他去罢。”
主屋窗外透出的灯光明亮而温暖,可是权宁贴在窗外,却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表哥内功深厚,稍有不慎就会被察觉。
屋里静静的,若非能听到书页翻动以及器皿移动的声音,他几乎以为里面空无一人。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砰”的一声,像是有人用空碗重重顿在了桌上。
“秋,不要再翻医书了,难道我每天喝七八碗药还不够?你也还是病人,用不着这么拼命。”是表哥在说话,大异平常的是,话音里居然有些哀恳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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