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两年前离开蜀中。
回到这里是因为持了唐悠的一纸书信,连之所以和唐斐成婚,也是因为唐斐想要牵制他的缘故。
自始至终,唐斐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悠哥一个人,唐梦从来只是一个附属。
抬眼望去,唐斐依然抱着悠哥,静静坐在那里。
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把他此刻死死抱住不愿松手的人带走,再也不会送还。
我的梦碎裂在这个月色渺渺的晚上,唐斐的梦,又何尝不是?
又或许,在三年前悠哥奄奄一息离开唐门时,或者更早更早,当悠哥独自坐在小湖边喝酒时,当唐斐一点点构筑属于自己的势力时,当悠哥从地上扶起刚打完架的唐斐却被推开时,属于唐斐的梦就已经碎了。
也许唐斐从来没有给自己机会像我这样经年累月地营造自己的梦,他有的,只是像眼前这般短短的一刻,如此短暂,如此虚幻……
我依然一动不动地潜在草丛中,也许我应该站起来,像昨天那样愤怒地质问他,可是我无法出声,更无法动弹,只有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进草丛里。
唐斐,过了这一刻,你终究必须松开手,所以,我不会打搅你。
番外之《自君别后》
唐秋走了。
人走了,临别时唇边的微笑还在眼前晃动,飘若飞絮,淡如轻烟,微微掺了几许离愁,更多的似乎是终于抛下眼前一切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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