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挂念我母亲,这麽久没见,不知她怎样了。”
“……飞鸽传信不是每天都报平安了吗?”
“又不是她的亲笔。”
“……”
“我昨晚……梦见她了……”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权宁弃械投降,“我现在就动身回庄一趟,帮你看看你娘好了。”
“你从出来到现在,一直都没回去过,也该回去吃顿饭,见见你……表哥了。”
“真的呢!”
权宁说走就走,大概是想家了,那就多待些时候再回来吧,最好是明天早上。我有一点点内疚,因为刚才收拾走的餐具里,也夹了一张小纸条。
我看着权宁出了门,跟着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翻开衣箱,最底层压着一套白色的纱衣,是女装。我对自己苦笑了一下,迅速地把它换上,似乎变得宽松了些。我坐在铜镜前,把眉目略作修饰,打散长发却不会梳,先任由它披在肩后。镜子里的人依旧眉目如画,活似曾经看见的画像里的母亲;唉,当年逃命用的招数想不到还有用上的时候。肤白如玉,眼若秋水,顾盼神飞……恶,好想吐!不是觉得,是真的很想吐,我跌跌撞撞地从镜前逃开,到院子里芭蕉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总算才平静了下来。如果右手完好,就不必受这份活罪了。
当唐梦终于认出这个直闯她香闺的白衣“女郎”是谁时,她清灵美目瞪得圆圆的,可爱的樱桃小口也张得圆圆的,不折不扣的目瞪口呆,白白糟蹋了一张花容月貌。她花了一刻钟发呆,一刻钟尖叫:“秋哥,早知道你长得好,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小妹不仅今晚愿退位让贤,今后天香之位不如也请你代劳吧!”
我频频拭汗,幸亏此刻没有旁人在侧,否则兄妹二人的形象怕是毁了个干净。
“秋哥,女子打扮可是一门学问,从发到趾,从头到脚,连指甲在内都是有讲究的,你若不认真修饰,那个久经风月的采花贼肯定一眼就看穿了,我来帮你再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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