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清明节生日,日子尴尬,又因父母家人的缘故,他从来不过生日,也就她给他过过一次。
当时只觉得是一次普通的生日,他并未在意。如今回想才发现全是她的心意。也只有她对他的事如此上心,不管是他的生日,还是他咖|啡|因过敏。
一时间觉得包厢里又热又闷,完全坐不住。菜没吃几口,他就提前离席了。
兄弟们不明所以,个个面面相觑。
余初和满脸问号,“雁书怎么了?”
夏君岱了然于心,施施然道:“我听说有一年清明,那个姑娘借这边的厨房给雁书烧了碗长寿面。”
余初和有些发愣,“哪个姑娘?”
夏君岱斜他一眼,没好气地出声,“你说哪个姑娘。”
余初和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件事。那是宋雁书第一次把姑娘带到檐外听雨,他和夏君岱还见过。
一时间,一众发小恍然大悟。宋总原来是触景伤情了。
余初和深觉不可思议,“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放不下?这姐们牛逼啊!”
余二少对季悄吟的膜拜之情蹭蹭蹭往上涨。
秦问冷哼一声,不紧不慢道:“何止放不下,我看我哥是完全陷进去了,都魔怔了。精言大厦那家花店都亏一年多了,还在那开着。”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余初尘插|话进来,“雁书什么时候开的花店?我怎么都没听到消息。”
秦问明显不愿意说太多,“尘哥,你有空自己去看看,保证让你叹为观止。”
——
从檐外听雨出来,宋雁书直接往精言公寓开。
路过精言大厦时,他特地绕进去看看。
店长没想到老板会来。这个点完全没客人,她都准备打烊了。
突然瞧见老板,店长吓了一跳,但面上却不着痕迹,笑着问:“您怎么来了?”
宋雁书跟往常一样,道明来意:“给我包几束花。”
店长应下,赶紧吩咐店员去包花。
这是一家特别的花店,没有店名,没有招牌,只卖一种花——灰蓝色的郁金香。
开在寸土寸金的精言大厦,月月亏损,那点可怜的营业额完全不够支付昂贵的租金和员工工资。好多时候,连花的进价都挣不回来。
但老板从来不在乎,每个月都乐此不疲掏钱。
店长一度怀疑老板脑子有坑。
但她只是个替人打工的,什么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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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了阿姆斯特丹的四季,待得越久,季悄吟越是喜欢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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