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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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我是骗他的。小婧的尸骨埋在哪我根本不晓得,只略微猜测是在那槐树底下;相约来世更是愚不可及的妄言,偏生世人爱信这套,谁让活着总得有个念想。姥姥的念想是化人,小婧的念想是等人,至于我的念想应当是吃鸡8?

「不是的不是的」他却只是喃喃反复念着这句话,整个人傻拉吧唧,跟个呆子似的。我的牙应该没毒吧?怎把个好好的书生给咬傻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见他伤处尚在淌血,想想浪费可惜,便将唇覆在上头,啜啜吸吸,舔了舔、又舔了舔。书生的血味道甚好,醇浓可口,有股莫名的甘甜;没留神便耽了进去,直到背上蓦然一沉,才惊觉书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罪过啊罪过。

书生这一晕便是半日。我不禁疑惑,伤处的血明明已经止了啊,为何他就是不醒?我不懂治病,四周又无人烟;本欲问小婧,又不好丢下昏迷的书生径自离开。想说喝血补血,便含泪杀了两只j,将血盛在碗里,喂予他喝。

他却死不张嘴,无法,只好照搬戏里的万用套路:以口渡血。

不得不说,话本戏曲着实误妖不浅,尽瞎折腾。我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让自己忍住没吞掉嘴里含着的j血。小心翼翼躬腰跨跪在书生身上,一手端碗、一手固定住书生下巴,眯眼瞄了半天才总算对准他的嘴。

甫覆上那张g涸失色的唇瓣,微探出一截舌尖,诱哄着挑开紧闭的齿间;这回倒是听话了,撩没几下便张开了嘴。我将血缓缓哺入他嘴中,怕他呛着,分外留神小心。见他咽喉不自觉开始吞咽,总算松了口气,想着多喂几口没料撤退时反被偷袭——

敌方攻势猛烈,我军节节败退,主将深入敌阵,不幸遭受暗算瞠视他幽深狡黠的墨瞳,脑子里倏地响起当当鸣金声,已然不及;屈起的膝陡地被顶开、身子顿时不稳,瓷碗翻落,整只妖栽进了他敞开的彀中

「你又骗我!」我忿忿舔着他穴口上的血,顺道拿那两颗红润挺立的小珠磨牙。

书生微微发出低吟,伏在我身上,一耸一耸,打桩似的;我觉得自己就像根钉子,在他连番卖力的重击下,整只妖都快陷进床板里了,有种即将陷落的恐慌,只好拼命攀着他的臂膀。

「彼此彼此。」他含糊地说,唇齿仿效着我的动作,吮囓啃噬,胸前那双莹润小兔登时变得红通通的、湿得像甫从滚水里捞起。

「学妖精。」忍不住白他一眼,却换来他低低的笑声。

赭红的j血染满了整张床,连带的我和他身上也沾黏上不少;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将他周身舔舐了一遍,他却犹不知足地让我一舔再舔直到我不耐烦地咬他一口,他才哀号着松开我的头。欠教训的坏书生!

「不知情者见了定以为发生何等惊天血案。」他黏呼呼地拥着我,彷佛霸道得不愿分离,一面细碎啄吻我的颈肩锁骨。我被他垂落的发丝搔得有些痒,懒懒睨他一眼,他却笑得像只偷吃j的h鼠狼,抚肉摩挲着我胀鼓鼓的小肚子,心情极好的模样。

血案是有的,为了你这诈妖的坏书生害死我的两只j!不过懒得计较了,书生在才有j吃,没书生就没j,这道理哪怕是只妖也能懂得。就像人说的j要养肥了再杀,书生也要养好了才才能怎样呢?我也不清楚。书生除了当玩伴之外,难道我还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吗?

他的发越发长了,像张网似的密密缠覆在我身上,却不觉得透不过气,反而有股莫名的心安感。我把玩着他的发,在指尖绻绻绕绕,渐渐地便困倦起来。

「嫁衣是小婧姑娘托我帮她寻人作的。」即将睡去前,隐约地,我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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