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略略退开身子,挑眉问:「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都好,只要能离开这床——我心里想,嘴上可不能说,便信口扯:「不如你教我画画吧。」我也想画张书生的小像。
出乎我意料外,书生极为干脆,一颔首,道:「好。」
只是
趴在书桌前,书生一边顶弄我、一边握着我的手教我画他的像,我虽被入得春水潺潺、神识朦胧,在他的掌控之中,下笔却如有神助,竟一下子就画好大半。
他一面戳顶我最隐秘脆弱的那处,一面凑在我耳旁悉心授课;我被顶得泪眼汪汪、娇喘yy,还被他用毫笔欺负得一连攀顶了好多次,浑不知身在何处。只是任凭他捉握着我的手在宣纸上提笔挥毫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画了什么。
身后的动作并不激烈,他入得极为缓慢,磨磨蹭蹭却每每准确地碾压过花穴上方的小核以及我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即使垫起脚尖想避却避不开反让他一直侵占到最里处,退无可退。「夹紧些。」他将我拉至椅上,坐在他腿上的瞬间被那粗长的孽物顶进了宫口,「太深了」那一插令我颤抖得泄了身,不知是疼还是快乐,水儿瞬间喷泄而出浇透了他的衣衫下摆
书生嗓音瘖哑,隐忍道:「画还未完成一半便泄成这般模样,真是个不知长进的坏学生你可欢喜我欺负你这处?」
「欢喜我欢喜你这坏书生」欺负我我意识朦胧,手里的笔何时掉了也不知道,只想他再多给我些快活,浑不知自己答了什么,只晓得顺着书生的话说。
然后就被书生压在书桌上翻来覆去地欺负,乳尖儿被吮得红艳,软软的毫笔每划过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激起我一阵颤动,他向来知道我的弱处,便揪着我的软肋催b我同他一块攀顶,直到他心满意足方才罢手。
从我发抖的双腿间不断流淌下属于他的阳精和我的汁水,在椅下积聚成一滩水洼
隔了几天后我想起那幅画,便问书生,书生说画已经完成,拿与我看,我仔细看了看,画得超乎我预期的好,我很喜欢。书生看上去也很是满意。
然后那张画就被书生收走了!
书生这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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