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素来沉稳冷淡的医者低沉的咆哮,眼中浮现出疯狂的爱意。
曲遥几近窒息。
“时元……时元你……你比我像疯狗……你……你妈的你下手别这么重……”
曲遥哭着央求道,整个身子蜷缩的如同虾米。
“你记住,我可以讨厌你。”时元喘息着拧着眉头,眼中是一派沉如凉夜的神色,他颤声道:“但你绝不能离开我,无论我多讨厌你,你都得粘着我!听懂了?”
“你……你们玩医的,就是变态!”曲遥上气不接下气,崩溃地咒骂。
“曲遥,曲靖远。”那后来,时元在草屋的小塌上轻轻地念着这两个字。
“怎么了?”曲遥紧紧抱着时元,舔舐着时元的皮肤,沙哑着嗓子问。
“这两个字……却不那么好。曲折又遥远,起这个名字的人,怕是一生都要追逐。”时元拈起曲遥的一缕头发,轻轻嗅了嗅,然后卷进唇舌之中。
“可我想要的东西,已经追到手了啊……”曲遥抬起头,眼底已经染上妖冶的红,他看向时元,故意在他面前舔舐着时元胸前的樱红调笑道。
时元的眼神凛了凛,喉结微颤。
“时大夫,其实你是个庸医,你看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得病了。我来你这里这么多次,你却始终没医好过我,从来都是治标不治本。”
曲遥笑一笑,停下手中动作,去玩时元的耳朵。
时元默了默。
“相思病这个东西,我情愿你此生无药可医。”
他死死绞住曲遥的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但这个病,你只能在我这里犯。”
时元不会亲人,他表达亲昵的方式十分暴力,和扎针一般暴力。时元纯是用牙咬,咬的曲遥一身红牙印,杀猪般嗷嗷惨叫。
后来,曲遥回顾往昔,苦笑一声。
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时元当初没有说错,曲遥这辈子,确实在一直追逐,那些他曾经以为唾手可得的美好,转眼间便水涸湘江,云散高唐。
他和时元的事情最终纸包不住火,桃溪涧主得知此事,气极之下直接给时元定了门亲事,本月十五便是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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