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的很明显吗?
主要是,袁姨娘和四姑娘如何,她还真没有几分在意的。主要是,丁姑娘。
丁姑娘昨儿哭得时候,不像是为了嫁入国公府。
一个少女,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嫁衣跪地逼婚,多少是要把她的自尊心碾碎了踩在脚底下。
试问丁姑娘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能这么做?
“既然放心不下,那我带你去看看。”
裴深吩咐余鱼多穿了一件斗篷,领着她七拐八拐,绕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
院子里守着不少的人。
还有些都是熟面孔。大多是在庄子里的。
昨儿婚礼,当做余鱼的陪嫁都跟着进了楚国公府。
余鱼一路走近,听见一间房中不断的破口大骂,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只是没有昨儿那么底气十足。
“嘴里不干净,饿了一天,没想到还这么能骂。”旁边陪同的属下扣了扣后脑勺,“要不属下去给他把嘴堵上吧。”
“不必,随他去。”
裴深领着余鱼到了另一间房子门口。
门口上了锁。
开锁后,裴深先推门进去,然后牵着余鱼。
余鱼小心迈过门槛。
屋内没有点灯。
桌上放着餐盘,饭菜凉透,看上去一动未动。
依旧穿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女子坐在地上暗自垂泪,听见动静抬眸。
“是你们……”
“丁姑娘。”
余鱼好奇地多看了她两眼。
可以说,余鱼的一生转折,都是因为这位丁姑娘。
“丁姑娘,你不是一个贪慕虚荣,会抛夫弃子的人。”
裴深一张口,且不说丁姑娘,余鱼都震惊了,抬头看着他。
抛夫弃子?
丁姑娘?
这……
丁姑娘却是苦笑了:“裴世子吧,原来你都知道了。”
“的确。”
“我不是心甘情愿来的。”
“是有人抢走我尚在襁褓的孩儿,逼迫我来。”
余鱼这才反应过来,为何丁姑娘瞧上去格外憔悴,可身形比起其他少女,略显臃肿了些。
原来她刚生产没多久,甚至还未出月。
“那这个有人,你可知是谁?”余鱼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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