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情。赵亮没好气地说,坐在两个摞在一起的纸箱子上,晃着二郎腿。
哦,这样啊,姚青拉长了调子,眼睛笑笑地说:也不知道大热天里chuī空调喝啤酒,吃了麻辣火锅以后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你说呢?易修铬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一把掀开枕头,摸出几个核桃仁撂嘴里:看哥们都饿成啥样了,净吃核桃了。行啦,你们两别装了,亮子我都看见你哈喇子了。
四人直奔校外的火锅店。一路上赵亮还贫个不停:全是核桃,开心果,牛肉gān啥的,当咱们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啊。还全是山核桃,那叫一个硬,剥起来那叫一费劲。还送这么多箱,还让不让人住了啊,不知道我们屋子小啊,寒颤谁呢?诶,你们说这人是不是北京郊区的啊,估计他家地里种的全是这种玩意。
姚青把信封往桌子上随手一丢:服务员,点菜。盘盘碗碗地上了满满一桌子。几个人先以风卷残云的气势吃了个七八分饱,然后才开始上啤酒。姚青向来是不喝酒的,可今天楞被赵亮灌了好几瓶。
这么长时间跟我们说去端盘子去了,其实是个神厨啊你,藏的够深的。姚青你可真不够意思啊,不把咱当哥们,你说这杯你该不该喝。
该喝,但是我不是有意要瞒着,就是觉得说不说都没什么重要。你们都是我的好哥们。一仰脖子gān了。
上个月你半夜肚子疼,还以为你是盲肠炎呢,把我们吓得,一休哥背上你就往医院跑啊。
结果到半路才发现我就穿了一大裤衩,为了你我写下了我人生里屈rǔ的一页。易修铬一脸悲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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