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热的不知道是掌心还是花洒里的水。
泡沫在花洒的冲洗下越来越多,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少了起来。
许从周的脚趾甲上涂着肉桂色指甲油,他记得上回没有,大概是这两天她闲在家里无聊涂了指甲油打发时间的。沐浴露是玫瑰味道的,颜色是深红色的,比她指甲油还显脚白。
色彩交错在他视线里。深红色沐浴露,白皙的脚背,浅蓝色的淋浴间地板,肉桂色的指甲油。
是玫瑰的香味,是花洒的声音,是掌心里的触感。
视线稍稍偏一些,他还能看见更多,沿着笔直的小腿向上是没有丝毫赘肉的大腿,她的腿部线条很漂亮,上次他就发现了。往上他没再看,花洒的水掺杂着沐浴露淌过他的手,从水流迸散的热气熏热了他。
地上的沐浴露没处理,他把花洒关了,提醒她:“别踩到了。”
她脚尖踩在地板上,反应虽然有些迟钝,但动作还算灵活,两三步就走镜子前,她低着头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穿来。
她抬头将有些松散的发髻接下来,发尾有些被打湿了,她没在意。浴袍用衣架挂在墙壁上,她草草把身上擦了一下,伸手要去拿浴袍的时候,段弋从她身后走过,站在洗手池前草草洗了手先走出去。
电视里的重播夏决已经打到了快二十五分钟的听龙牌大团战了,双方队伍在中路河道来来回回拉扯,重要技能都窝的很死,poke技能在绝妙的走位下被规避了不少。
无论看几次他还是感慨那Q技能穿过前排打在了对面AD的身上,那是这场比赛的决胜点,再往后就是一波团战直接推掉了对方的门牙塔。他看着比赛,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
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什么动静,他背对着浴室站着看比赛,团战结束的时候,一双手臂穿过他的腰际抱住了他。
后背撞上了一个脑袋,他把注意从电视里的比赛挪走。
慢慢转过身。
洗澡时候被打湿的头发黏在她的皮肤上,有些在脸颊上,有些在脖颈之间。电视里的比赛结束了,舞台视觉设计在一局比赛结束后加入了用心的灯光艺术。那明暗变化在瞬间的灯光艺术被镜头转播到酒店昏暗的室内。
她□□的站在那里,在明暗转变之间。
从她脖子里聚集的水珠路过锁骨,滑过胸口最后消失在皮肤表面。
没穿衣服,她说,反正要脱光,反正得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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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许从周有一件特别喜欢的裙子,但长身体的年纪,一套裙子穿不了几次就小了。就像是她不死心非要把自己塞进那条裙子一样,有些疼,有些紧。
她的呻|吟|声很轻,这是清海姑娘的羞涩。
像是清海茶馆里当地的炒青茶。
事后,她眼眸里蓄了一些泪水,瑰丽如猫眼星系,绚烂同玫瑰星云一样。
上次段弋就发现了她耳舟上的耳钉,打在软骨上,有些骇人。
他伸手碰了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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