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银子的份上,朱壮壮很努力地在商场中大采购,andrew.林则悠闲在旁喝咖啡。
购物完毕后,andrew.林告诉她一个消息。
你被跟踪了。
在朱壮壮购物的途中,andrew.林冷眼看着,发现以前认识的一个摄影师后来改行为私家侦探的旧友一直在跟踪她,并不时舀出伪装得堪称完美的相机拍摄朱壮壮的一举一动。
能帮我问问是谁让他这么做的吗?朱壮壮问。
你知道的,他们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要是泄露了客服的,今后也混不下去了,所以即使我与他是旧相识,也探不出什么。andrew.林表示爱莫能助。
朱壮壮咬着牙齿,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请你务必帮我问到,那个人是男是女?
andrew.林给出的答案是:男。
一个小时后,朱壮壮冲到左一的屋子,踹开门,揪住正在收拾行李的他:别狡辩了,我知道你派人跟踪我!
左一看朱壮壮的表qíng充满了同qíng:你失恋失成失心疯了吧?
不是他。
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他?
朱壮壮一颗心像浮在酸水上,一会窒息,一会空旷,泡久了,酸得入了骨。
不是已经放开她的手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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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壮壮在左一屋子里坐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左一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对,那表qíng亢奋得像嗨了药似地。
左一放好最后一件衣服,才转过身,脸色平静地爆出个惊天消息:我要去找哆哆。
出什么事了?朱壮壮睁大眼。
她要结婚了。这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糙。
抢亲啊,以为演电视剧呢?你这男人怎么回事?看不得她好是不是?当初人家好好跟你的时候,你就没脸没皮没臊地做错事,现在人家欣赏水平蹭蹭蹭上升了要嫁个称心如意的好男人了,你又没脸没皮没臊地跑去搅局。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耶稣啊?她必须信你才能得永生?朱壮壮一袭话说得非常不客气,语气像隔夜的饭,酸得熏人脑子。
她心里也明白,左一其实是被迁怒了,她不过是借着骂他的当骂另外一个人,所以这话说完后,朱壮壮也就有点后悔。
这两年里,除了海耳这个蓝颜知己,她也就与左一走得近了点。左一这人虽然有种种不好,但对她还是挺够义气的,需要帮忙时绝对是义不容辞。
而刚才的话,也太戳他的心窝子了。
正想着说点什么场面话把局面给转过来,一直沉默的左一却开口:你说得都对,我确实是个混蛋这一次,就算是让我自己死心吧。
这爱qíng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朱壮壮也没什么立场再去劝他。她又如何知道哆哆心里不是一直在等着他,指不定左一这么一去,还能抢出一段姻缘呢?
对于左一拖着行李箱赶去机场的行为,朱壮壮只能在心中帮忙祈祷。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Andrew.林用这句话提醒了朱壮壮她那比左一更烦恼的境况:我看你也就一普通实习生,怎么会有人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来调查你呢?
其实朱壮壮认真地道:我是间谍。
Andrew.林用哈哈大笑来表示出自己的不信。
不过我那朋友要价挺贵的,而且据说还跟了你将近两年的时间,看来指使他的人对你感qíng很深,要么就是很爱你,要么就是很恨你。Andrew.林摸摸下巴上那xing感的小胡子。
你撞见个碎衣狂,我又撞见个变态跟踪狂,真不知是谁惨。朱壮壮叹气。
为了报答朱壮壮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帮他买东西,Andrew.林决定请她去城内非常有格调的法国餐厅。
在朱壮壮心中,所谓格调,就是烧钱,还是大把大把地烧钱,估计一顿饭钱里百分之八十都是付的装潢费。
但好在不是自己付钱,朱壮壮也就心安理得了。
谁知这天出门没看huáng历,就在要进门时,看着正从餐厅出来的一美女,一向镇定淡然的Andrew.林居然抖了两抖。
朱壮壮瞬间了然,悄声问道:这就是上次碎衣那位?
猜测是正确的,Andrew.林只来得及嘱咐一句你先进去,我避避就来随即消失。
朱壮壮只能硬着头皮与尚在碎衣界徘徊离碎尸界也不远的那位美女擦肩而过,果然气场十足,仅仅只是一个擦肩,已经憋得朱壮壮满额冷汗。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朱壮壮来到一靠窗位置,咕噜咕噜灌下一杯凉水,这才按捺住内心的惶恐。
那姑娘,要放在古代,绝对是则天吕后之类的高手啊。
这边厢还在惊魂不定呢,眼角却忽然瞥见门口飘进来一对男女,待看清楚了,额头上刚被擦gān的冷汗珠子又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了。
朱壮壮边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边在心中骂娘:靠,跟你们这对jian夫yín妇有仇是吧?我去烤鸭店你们也去烤鸭店,我来装高雅你们也来装高雅,改天老子去陈阿婆臭豆腐店,看你们还跟不?
即使朱壮壮尽量地缩小自己,但付阳阳身上就像安装了雷达,一下就看见了她,拉着常弘走到她桌前,微笑,带点胜利的蕴意:壮壮,好巧,你一个人吗?
嗯,是巧,你两个人吗?朱壮壮低头看菜单,身体姿势表达出没心qíng闲聊,拜托你俩快滚的意思。
可付阳阳还一手挽着常弘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到朱壮壮面前,道:我们订婚那天你没来,真是少了好多乐趣。你看这戒指,好看吗?
付阳阳手指上的钻戒,璀璨光耀,在灯光下闪出的光像在劈里啪啦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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