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她声音淡淡的,对电话那头的辛辰说:是啊昨晚他住这里了云起不让他走。
骁爷的耳朵蹭一下,双双竖了起来。
就听司徒声音冷冷清清的:别开玩笑了,我和他的过去好吗?值得重修?呵不过是兴之所至,比找pào|友一夜qíngqiáng些。
徐承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拉开阳台的门走到她面前,她还在通话中,他紧紧抿着唇目光深深的盯着她眼睛。
司徒非常淡定的对那头辛辰说:晚点再打给你,现在要和他吵架。
电话那头辛辰噗嗤笑的声音清楚的传来,像记耳光响亮的摔在徐承骁脸上。
骁爷被打得连牙齿根都疼了,咯吱咯吱咬着牙关,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
司徒徐徐就在这儿等着他呢,立刻摆好了我有一堆狠话等着你不气死你不算完的架势,眼露挑衅的看着他。
徐承骁闭了闭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扬声叫:云起!司徒云起!
正在书房里查资料的云起慢吞吞的过来,问叫他gān嘛?徐承骁蹲□,捏捏儿子的小脸,吸了一口气,换了温柔轻松的语调说:爸爸要走了,早点做完工作早点回来陪你和妈妈,你有事找爸爸的话还打那个电话号码,知道了吗?
云起对此习以为常,哦了一声。
摆开了架势却被晾在一旁的司徒徐徐咬牙切齿:徐、承、骁!
骁爷冷冷拿眼角瞥了瞥她,抱起云起站起来就往外走,竟是不理她。
然后他就凭着非人的胆气和单细胞,头也不回的去处理转业报告和工作jiāo接的事qíng去了。
一个半月以后回来,G市已是夏天,他千难万险的搞定了一切,兴高采烈的回去享受鲜花掌声与拥抱欢呼,可她居然又开始相亲了,还一脸冷冰冰的说什么都快将你忘记!
这叫骁爷怎么能不气得用qiáng啊!
可是就算当时理她又能怎么样呢?找骂?她那些狠话虽他明知是口不对心的,但也能刺得他不舒服半天。
况且就算是pào|友,他也是唯一amp;最qiáng的!
这样想有点很贱是吗?
没办法啊!谁叫他喜欢的女人是这个德xing的呢?缺点比优点多出去几条街。而优点,她的优点除了那张漂亮脸蛋又有什么?他见过的比她漂亮的女人几条街都站不下。何况这么些年,她虽依然美丽,也已失了青chūn小姑娘的青葱水嫩了。
可他依然一往无前、九死不悔、深深深深的、只爱她。
他并不是喜欢司徒徐徐哪一处好。到底喜欢她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这个女人即便哪一天拔出刀来给他两下,他也只会赶紧包扎伤口、赶快好起来,以便与她继续纠缠。
所以当司徒徐徐蜷在他怀里说:你是很糟糕,不过我就是喜欢这么糟糕的你。徐承骁几乎仰天长啸。
他就知道他是对的!
他爱的这个女人,与他一样的勇敢、热血、热爱生命、向往爱qíng,与他有着一样的对qíng感的理解。
你那么糟糕,但我就是喜欢这么糟糕的你。
徐承骁眼睛湿润,低头紧紧埋在她颈边,黑暗里司徒用手指戳戳他胸口:我们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是我开的口,这次轮到你了。一人一次,机会就用完了。
她长发散在颈边,徐承骁将脸埋在里面许久,她的发被打湿,湿润的香气盈在他呼吸之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缓缓的开口说:那以后我们再吵架,你就不能再提离婚了,没有了再结一次婚的条件,打死我也不会同意离婚的。
司徒徐徐给了他一巴掌。
徐承骁抬起头捉了她挥过来的手,放到嘴边细细的轻吻,说话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手背肌肤之上:我们一定还会吵架的,我可能还会偶尔气得你动离婚的念头,你也许会一次又一次的怀疑我是错的那个人,但我一定不会再与你分开了,无论如何都不会,为了你好也不会!我的爱或许比你想要的少了一些,但那是我的全部,我心甘qíng愿的全都给你。以上,司徒徐徐:你愿不愿意再次、最后一次,嫁给我?
我依然是当初的那个人,怀揣一颗热烈的心,我心甘qíng愿把它jiāo给你,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
你愿意再次嫁给我吗?
嫁给曾是你的愿望、后来又破灭了的我。
嫁给纠缠八年、许多爱恨、但是从未有一刻停止爱你的我。
你愿意吗?
司徒徐徐伏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泪流满面。
在这个世上能有多少人得遇挚爱?
有多少相爱能够相守?
有多少相守未曾别离?
有多少别离,还机会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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