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穿着滑轮鞋的小女孩飞快的迎面过来,远远的就冲徐承骁和司徒徐徐喊:叔叔阿姨让一让我!我不会拐弯!
徐承骁忙借机把人一扯,护在了怀里,眉目如画的小女孩大呼小叫的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乌黑柔顺的长头发扫在徐承骁手臂上,他笑了一声低头对怀里的人说:真可爱!
司徒徐徐心里被这南国温柔的晚风chuī得发苏,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的手就没有再放开,揽着她继续走。这样走了一段路,见她没有抗拒自己的碰触,徐承骁大着胆子把手挪到了纤细柳腰,更亲密的将她环在怀里。
正好遇到个住得近的脸熟邻居,笑着和司徒徐徐打招呼:这是你男朋友吧?
徐承骁故意不说话,听着她有些尴尬的解释说是我爱人,他那心里舒坦得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你们结婚真早,看着那么年轻,就跟还在谈恋爱似地。邻居说,要孩子了吗?
司徒徐徐一顿,男人郎朗的声音带着笑意已经说:我们正准备要一个呢!
人走后她抬头斜了他一眼,徐承骁正看着前方,嘴角勾着一抹笑,忽的低头靠过来,司徒徐徐头一偏,他那一吻落在了眼角。
他也不生气,唇贴着那里,低声问:生气了?我说错话了吗?
眼角的皮肤薄嫩,他的呼吸很烫,司徒徐徐眼睛都被熏热了,沉默着转头避他,可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那么用力,把她挟得紧紧,她只能在他怀里,无处可避。
她的动作惹得徐承骁更是qíng热,抱得她更用力,心中qíng绪激dàng。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想怎样,似乎还在与她别扭着、不愿意先低头,又好像很想认错求她别闹了,唯一能肯定的是:抱得她越紧越好。他诚实的身体才不管胸膛里那颗别扭的心,渴望着她的气息和每一寸肌肤,这样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很愉快。
司徒他叹了口气,近乎呢喃的叫她。
不要再这样冷着我了好么?我很难受。
要我怎么做呢?你才能和以前一样对我笑、温柔甜蜜而非这样沉默的依偎在我怀里?
现在的你,让我一筹莫展、深受挫折。
南国温暖热闹的夜晚,绿荫葱葱、笑语阵阵的夜晚,俊朗高大的男人将明艳漂亮的女孩子紧紧拥着,画面漂亮得像偶像剧,两个十来岁的小萝莉商量了好久,相互打着气、犹豫着上前打破这一幕。
哥哥姐姐,你们好!能帮个忙么?
相拥着的男女一僵,女孩子害羞的扭过脸,男人温柔的将她护在怀里,转过一张眉目英挺的俊脸,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的,有什么事?
两个小女孩见徐承骁长得这么好看,语气又这么温和,欢呼雀跃的指指后面那个旋转木马,管理员叔叔说只有小孩子不给玩,你邀请姐姐和我们一起去坐旋转木马好吗?
徐承骁此刻心qíng极好,挑了眉,语气戏谑的问怀里的人:姐姐,我邀请你坐旋转木马好吗?
司徒徐徐窘的不行,在他腰上狠狠掐了把,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理了理头发,摸摸两个小姑娘的脑袋,温柔的说:走吧,我带你们去。
姑娘们到底还小,旋转木马可比英俊男色有吸引力多了,立刻就把徐承骁抛在了脑后,开心的跟着司徒徐徐走了。
骁爷揉着腰跟上去,心想这女人就是薄qíng,从八岁到八十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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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里面的游乐场有专人管理,虽不大却设施齐备jīng良,那亮着灯的旋木像童话里的一样漂亮,音乐声起,木马高高低低的动起来,两个小女孩开心的尖声叫,司徒徐徐在幼儿园习惯了不觉得什么,徐承骁却去捂人家小姑娘嘴巴:安静点!
小姑娘都已经进来了还会买他帐吗?皱着漂亮的眉毛转头对他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位女士呢?你的老师没有教你绅士风度吗?
这个小区里的孩子都上的双语学校,小丫头得意,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徐承骁顿时乐了,揪揪她的小辫子,开玩笑说:我可不是绅士,我是战士,你再叫我就开枪把木马都打掉!
骁爷的世界里,这是温和又有趣的玩笑哟~
可那是刚上二年级的小姑娘啊,听了他的玩笑,大惊失色,两只小手紧紧抓着木马上的杆子,黑白分明的一双眼里渐渐起了雾,迅速凝结成雨,小嘴一扁,哇!一声哭了起来。
徐承骁傻眼了怎、怎么了啊?怎么就哭了啊?!
骁爷手足无措,从马上跳了下来,那边管理员见有qíng况立刻关了开关。见木马果真停下了,小姑娘哭得更凄惨,徐承骁伸手想去抱她,可她抱着木马嚎啕大哭不肯。
司徒徐徐连忙过来,好不容易把她哄了抱下来,另外一个被小同伴感染了qíng绪,竟然也害怕的红了眼睛,徐承骁瞄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一瞪,这一个立刻也哇!的一声。
两个小姑娘齐声大哭。司徒徐徐哄了这个哄那个,手忙脚乱,骁爷束手站在一边,偶尔司徒徐徐忙中偷闲眼神狠狠飞他一刀,骁爷几乎也要随着那两个脆弱的小东西哭起来。
最后是徐承骁割地又赔款,老婆让给她们,自己跑去买冰激凌,才哄好了这两个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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