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歇斯底里的叫喊,却只能看清钟宁兰一双眼怨怼地看着她,仿佛怀着恨意,最终是摔落地面的声响,沉闷得叫人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点沉重那一夜,你伤害了我,那一夜望天,其实我平时都听宁夏啊浅唱啊这种小清新的歌的
☆、33哎哟,听不见
梁池蹲在钟静竹面前,她是睡着了,皱着眉头,嘴里细碎地念着什么,太含糊太轻,根本听不见,唇抿得发白,只觉得一定是场噩梦。
盼盼?盼盼?有人唤她,声音有点远,似乎又晃了晃她的身体,不要!钟静竹猛地睁开眼睛,阳光扑面而来,终于又让她感觉到了温度。
睡醒了?钟静竹喘着气,眼神渐渐有了焦点。梁池蹲在她面前,原本来时眼里那一点惆怅似乎散尽了,黑黝黝的印着她。
她有点不好意思,一动,胸前的西装滑落开,再看去,梁池身上只剩下了里头的白色衬衣。
扎起的头发早就乱的一塌糊涂,钟静竹胡乱地用手指梳了几下,梁池将她耳边遗落的一缕勾进她掌心,动作自然中带着几分亲昵。
我睡了这么久?天边红彤彤的夕阳让钟静竹诧异,来时正是中午,她这一觉冗长,竟然用了一整个下午,你怎么不叫醒我?
太久没有和宁兰说话,我也忘了时间。梁池动了动嘴角,站得起来吗?他伸手将钟静竹从地上拉起来,钟静竹盘腿坐得太久,麻得很厉害,梁池顺手将她扶住,半搂着靠在他肩上。
有些话,我想当着宁兰的面说。半扶半抱这将钟静竹再一次带到钟宁兰的墓碑前,梁池的神色让她觉得不安。
盼盼,和我在一起吧?他就这样看着钟静竹,目光坦dàng而带着温柔。钟静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这一步有些大,每一阶的台阶都不太宽,险些踩空摔下去。
梁池慌忙揽住她的腰肢,一收手将她带到面前,两人鼻息可闻的距离,避无可避。盼盼,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照顾你。他重复了一遍,这么近,她甚至连装听不见的机会都没有。
梁池,你喜欢的是姐姐。钟静竹几乎无法承受他那样灼热的眼神,别开头,却是这样回答。
我是喜欢宁兰。梁池并不否认的态度将钟静竹有点吃惊,又有些失落,可是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他捧住她的脸,让她无法逃避。
我对不起钟静竹忙乱,她不知道怎么回应,可这一句抱歉,大概已经表露了她的心思。
你真的爱上厉苏辽了?梁池只有一瞬间的僵硬。钟静竹微愕,并没有出声,只眨了眨眼,垂下脑袋。沉默便是默认,这其中的微妙梁池必然也体会出来。
走吧。梁池竟然没有追问,只伸手抚过钟宁兰的碑,先一步抬脚往山下走。钟静竹松了口气,如果他咄咄bī人,她又该如何回答。
晚上想吃什么?车子行驶在人迹罕至的公路上,梁池很自然地询问。我晚上约了人。钟静竹低头翻看手机,明明昨天晚上充满了电,可是现在竟然已经耗光了,漆黑的屏幕让她有点着急,猜测着厉苏辽是否联系过她,却又不好意思询问梁池。
忽然车子砰砰连续震动几下,就好像压倒了什么东西。梁池将车子停到一边,下车去检查。
怎么了?钟静竹也跳下车,见梁池正在检车后胎。车胎破了。梁池皱着眉头。钟静竹放眼望去,开过的那一段,竟然有半面的马路都是碎玻璃渣,大概是哪辆运输玻璃的车掉落的。
那怎么办?钟静竹有点慌。备胎倒是有,不过只有一个,可是现在后面两个轮胎都需要换。梁池冷静地分析,我先打电话叫拖车。
盼盼,你赶时间吗?两人坐在车里等着拖车,梁池见钟静竹将手机用力地捏在手心,适时开口询问。
钟静竹叹气,点了点头。梁池将手机递过来:打个电话说一声吧,拖车应该马上到了。钟静竹接过他的手机,拨了厉苏辽的电话,却没想到那边也是关机。
忽然有点气馁,只能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希望他开机的时候能看见,很简单的一句:我是钟静竹,出了点意外,可能会迟点回去。
拖车几乎是天黑的时候才姗姗而来,将梁池的宝马拖走,两人也搭着保险公司的车回去,等梁池将钟静竹送到小区楼下,月上中天,早就过了十点。
对不起,耽误了你的时间。梁池显得很诚恳,钟静竹只来得及和他道别一声,匆匆跑上楼,如今她最挂念的还是厉苏辽,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电梯在11层打开,钟静竹忽然觉得眼皮有点跳,拉开大门,就听见里头小跑着出来一个人,赤着脚,穿着白色贴身的背心,缀着珠片,看见她的时候,显然也是愣了愣。
乔乔?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看见乔乔。乔乔似乎喝了酒,面色微红,脱去一身仙气,竟然显得娇媚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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