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制,歌坛我也混了十几年,听过偶尔不上调的,也听过偶尔上调的,但是第一次听见从来不上调的。我也是教不了,就算不让我做男主角我也认了。某天王巨星嫌少露出惊悚的表qíng,尾随着女星离开,一时间都是讨饶声,沙发上还剩下一个人。
钟静竹虽尴尬,也到底欣慰,看,总算还有一个不跑的,却又有点不详的预感。果然,那一位站起来走到钟静竹面前,义正言辞道:请你以后不要再唱我的歌了!刚刚那首歌,这位是原唱。
魏甘宁也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模样:导演给我打电话了,我该回剧组了。不行,你必须留下来陪我!厉苏辽一口拒绝,qiáng行将魏甘宁按在座位上。
我去个厕所。钟静竹看着前头一个想拖人下水,一个不想被拖下水而纠缠的两个人,挫败无比,寻了个借口就往外跑。
厕所外头是个豪华的休息室,真皮的座椅,两位打扮夸张的小姑娘窝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
本着警察的敏锐直觉,钟静竹悄悄走上前,这种味道,她熟悉无比,是毒品。你们在做什么?钟静竹呵斥一声,两位姑娘毕竟心虚,猛地转身,手里的白色粉末抖掉了不少。
关你什么事?尽管神色慌张,个子高的姑娘qiáng硬地反驳。jiāo出来!钟静竹严厉道,而两位姑娘估计缓过来惊吓,脖子一梗:凭什么给你?你谁啊?
我是警察,把手里的东西jiāo给我!钟静竹很少有这样的威严。警察?你说你是警察我就信呢?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钟静竹有点上火,她的警官证被厉苏辽扣着呢,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她的确是警察。说曹cao曹cao到,厉苏辽就这么及时地出现了,手里晃着钟静竹的警官证,这是证据。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钟静竹一把抢过证,阔别已久,实在是想念。两个姑娘大概没想到她真的是警察,有点害怕,忽然将手里的纸条丢进水池里,水龙头一开,冲得gāngān净净。
看清楚了,我们手上可什么都没有。两人摊开手,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钟静竹确实没有办法,胸口闷得厉害。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与钟静竹擦身而过的瞬间,钟静竹忽然开口:你们才多大,那东西碰不得!
你们这种没碰过的人懂个屁啊?小姑娘轻蔑地爆了一句粗口。K粉混冰毒,三比一是吗?钟静竹冷冷道。
像是被说中了,两位姑娘都有点不可思议地看她。懂的都不会碰,不懂的是你们。钟静竹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走出休息室。
可怜魏甘宁一个人坐在里头提心吊胆,这边两位却是把他忘得gāngān净净,竟然直接开车回家去了。
厉苏辽,你吸过吗?钟静竹坐在车里,静谧得连呼吸声都特别微弱,钟静竹突然发问。
我只抽过烟。厉苏辽想了想,有一段时间抽得特别凶,一天三包,后来得了肺炎,就戒掉了。
考警校的时候,我想成为的,其实是缉毒警察,所以毒品鉴别这门口我学得特别用心,鼻子比缉毒犬还灵。言语间有点自豪,语调一转,又显得失落了,可是我的其他科目都很一般,尤其是体能,每年都是勉qiáng及格,缉毒大队不肯要我。
厉苏辽有点诧异,钟静竹这样的人,其实连警察都未必合适,更别说是缉毒警察这样高危的警种。
我吸过。她按下车窗,风一下子灌进来,chuī散了她的话。
钟静竹的伤感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回到家的时候,厉苏辽的衬衣已经洗完了,黑色的褪成了灰色,墨绿褪成了糙绿,朱红褪成了粉色
这些衣服很贵吧钟静竹基本已经预见到自己负资产压身的痛苦未来了,虽然这事有厉苏辽的一半责任!
会褪色的衣服能有多贵。厉苏辽见她悲痛yù绝的表qíng,出言安慰道。真的?钟静竹怀疑,摸起来质感可是相当不错的。真的。厉苏辽肯定地点头,她才算松一口气。
半个月的特训不是没有结果的,只是她从没有调变成了偶尔上调,这已经是相当喜人的结果了。
每年文艺汇演都这么隆重?钟静竹四处张望。四万人的体育场,这灯光这舞台,简直比巨星的演唱会还要奢华。
哪能啊!今天是晚会举办十周年庆,自然是隆重一点的。赵师兄神神秘秘的,我还听说市局拉到了几个大的赞助商,不然哪来这样的派头。
小师妹,一会儿正常发挥就行,你不知道,往年那些节目都烂的不行,我们打一套太极拳还能拿个二等奖。徐师兄一脸俯视群雄的笑傲之姿。
钟静竹稍稍定下心来,肖师兄有一双巧手,给她抽了倒数第三位的好签,前半段她还可以坐在位置上欣赏欣赏。
领导坐在第一排,凳子还是极为豪华的软皮四方大椅,一溜排,离得太远,钟静竹看不清楚,反正是大人物,有个身影还挺熟悉,钟静竹摸了摸鼻子,天底□材不错的帅哥她看着都挺熟悉。
开场舞是总局,这派头,三十几个女警鱼贯而出,那身段,纤瘦有度,那裙装,jīng致华丽,那样貌,有点看不清钟静竹被震撼了,全所的人都被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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