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我扶正她的脸,对上她的眼,我想要我们两个都快乐。
然后我慢慢的送入自己。
她非常的紧,我几乎顶不进去。
我知道她的疼痛,她想站起来,我扶正她的腰,吻掉她的汗水,我在她耳边说:没有关系,菲,我们慢慢来。
我坐在地上,她坐在我的身上,我缓慢的进入,直到全根没入,虽然不能律动,却在她温暖滑腻的包裹下已经感到无比的快感,这是年轻的,充满弹xing的躯体,像黑暗中绽放的热带的植物,倔qiáng而怪异的xing感。
她的臀部忽然摆动了一下,自己也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我的天。我一下子抱进了她,把头贴在她的胸前。
我的身体在她的作用下,已经不再受我自己意识的控制,我们颠倒体位,我压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冲进她的身体,我感受着她身体层叠的褶皱,湿滑的甬道。我们的双腿纠缠在一起,我听见她体液的声音。
菲忽然抬起身体,贴在我的胸前,她想喊些什么,可是张着嘴巴,看着我,皱着一双眉头。
我,是谁?我喘息着问她。
家阳。
叫出来,叫,叫我的名字,菲。
家阳。家阳。
高cháo让她的身体颤栗,我被她忽然绞紧,也在一瞬间迸发。我们抱在一起,爱ye横流。
野外jiāo和的压力让这次xing爱更像是一次探险,我们是打成平手的两个冒险家,喘息着休息,相互致敬。
疼不疼?我继续抚摸她的花心。
刚开始很疼。后来,
后来什么感觉?我还真有点好奇。
我也说不清楚。你进去了,我就疼,你出来了,我就冷,血液好像只往这一个地方流,然后我一片空白。火光四she。
我不想让你疼。可疼痛会有补偿。
她笑起来,亲我的嘴,额头,捧着我的脸:你说得好听。你就只有快活,你不会疼。
我也疼的。我说,我有时候疼得厉害。
噢?她看看我。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有时候,我想起你,这里就疼。
流氓。她摸到我又硬了。
姐姐,还是叫我小狗吧。
我都忘了我们怎么回酒店的了,那场雨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带团去极地动物馆和森林动物园。外宾们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个神秘的同行者其实是换班的导游,菲于是得以休息,她给我水的时候说:不错啊,你不累啊。
不要忽略一个翻译官的体力。我说。
我们经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蛙人在喂鲨鱼,大家看得很高兴,谁知此人也是个登徒子,将海葵花摘下来向菲摇一摇,又用双手比划成心型,菲很高兴,用手势说谢谢。我当时不动声色,待他们出了这节隧道,我走回去,向蛙人招手,他游过来,我数起中指,用手势说你丫。
你怎么四处留qíng啊?我在回来的飞机上问她。
说谁呢?她瞪着我。
你今天跟大堂经理唠那么长时间。
我不是在那等行李车吗?
从我们进来他就一直看你。还有那天那蛙人,他怎么不撩别人就撩你啊?还比划手势,我揍他个丫挺的。我说。
哎呀,程家阳。你还说脏话。菲合上手里的杂志,我不说你的不是,你还说我。你知道你一双桃花眼,走到哪都四处放电不?有几个法国小姑娘都被你电的不行了。
我哪有?
你看。你都不知道,你都成习惯了。你都习惯成自然了。
我一口咬住她指着我的食指。
菲吃痛:哎呀,松口,旺财。她笑着滚到我的怀里。
我搂着她,轻轻地说:回去之后,跟我一起住吧。
她的手肘压在我的yīnjīng上,我一疼,放开她。
菲咬牙切齿地说:你臭美。
结束这次大连之行,我跟菲都还有7天的假期,我们住在我在中旅大厦附近的房子里。
这是一个急着用钱的朋友卖给我的,我一直没有住过。
两室一厅的单元房,装修的很舒适。
我们没日没夜的做爱。
第十七章
程家阳
我们大部分的时间待在家里,做爱。
从chuáng上滚到地上,爬到桌上,又掉到地上,我再把她捞回chuáng上。在卧室,在客厅,在厨房,在浴室,我贪恋她年轻皎洁的身体,xing爱于我,不仅是生理上无上的快感,更是心灵的慰藉,我觉得自己像独自航行太久的行者,赫然发现富饶的岛屿,竟是史前天堂。
夏娃最拿手的是拔丝苹果,甜美无比。
我们中间出去几次,买水,买事物,我回来翻翻塑料口袋,居然还有红牛。
这是给我买的?我问夏娃。
啊,我怕你腰肌劳损。
我斜眼看着她:别招我啊。
她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今天做点什么吃?
一个青菜,一条鱼。好不好?我炒青菜,你做鱼。"
那我的责任不是很大?做不好怎么办?
反正我都能吃了。我饿得要命。我说。
菲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我把饭厅布置一下。格子桌布,huáng色蜡烛,长城gān红。她做饭的时候,唱《袅袅炊烟》,汁调好了,就向我喊道:家阳,你快过来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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