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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抗拒不抗拒,一律从严。江哲麟两眼一眯:不怕冷了?

钟意把头摇得像拨làng鼓:不怕不怕。不就是来了老朋友么,我啥都能做。

做*爱呢?

江哲麟的目光在她紧密包裹的小内上扫过,欺身上来,两只手撑在洗手池上边,江哲麟飞快的舔了舔牙尖,非常认真的建议道:不如试试?我听说这样最刺激。

钟意的脸立刻从土豆变成了番茄,一脚踹过去居然被人顺势拎进怀里,江哲麟长臂一圈把她囚禁在了胸口上,三两步就跨到chuáng边搂着她倒在上面,不管钟意怎么挣,江哲麟自岿然不动,某处却起了反应,鼓囊囊的抵在她的臀部,暧昧的在她股沟间磨蹭着。

钟意吓得快炸毛,从小打小闹直接变成拳脚相向,她本来就大喇喇的穿着他的T恤,这么一踹一瞪,衣服下摆直接翻到了脸上,柔软白嫩的腰肢一览无余,钟意好不容易才从绵软的布料后挣出脑袋,一对黑葡萄似的眼睛露出来,睫毛一忽闪一忽闪,像把羽毛扇在心里软绵绵的挠过。

江哲麟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磨着牙根警告她:你再动下试试!

钟意立刻就窝囊废的萎了,哀哀凄凄的抱住膝盖,窝在江哲麟怀里大气也不敢出,想着江哲麟要敢乱来,她就直接把他的小山包踩爆,让丫变成玛利亚海沟。

江哲麟身上有股清淡的酒气,甘冽的味道挺好闻的,不知刚从哪个欢场回来。

钟意知道江哲麟略有洁癖,便想催他去洗澡,又万分不舍得这只人型

暖炉,思想斗争了许久还是歪缠在江哲麟的身上不肯松手,大约是夜色太妩媚,以至于很多话都分外容易问出口:你怎么知道我那个好朋友来了啊?

江哲麟由着她在他胸口画圈:你一不舒服就喜欢甩左手。

她有吗?被人一眼看破的感觉非常糟糕,钟意为难江哲麟:那我要是很舒服呢?

江哲麟一脸坏笑的咬她的耳朵:唔,舒服了就只会叫。

钟意的耳垂被江哲麟chuī得直发软,白痴都知道他又在暗示什么,钟意的手指按得啪啪响:你一天到晚不能想点别的?

想什么?江哲麟义正词严的指责钟意,钟女士,你怎么能唆使老公去想别的女人?

比厚脸皮她真比不过他。

两人都小心翼翼的回避之前的冲突。

自己的回避可以解释为心虚,毕竟她一点儿都不客气的拿着江哲麟当枪使,又是仗着他妻子的身份踩低谢天一辈,又是在谢天面前和江哲麟肆无忌惮的秀恩爱。她不明白,为什么江哲麟配合着她完成这一切后却突然爆发,爆发完后又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宠着自己?

该不是自己痛经痛得过分面无人色,以至于他害怕继续释放冷气会把自己活活冻死吧?

钟意左一个想法,右一个想法,在不大的脑容量里胶着得分外激烈,她忽然眼前一亮,看见支在chuáng头柜上的照片,借着廊灯的一点微光,可以看见被岁月磨旧的浓丽色彩,照片里的小男孩小圆寸儿短短的,眼睛乌黑,桃花眼下是名副其实的卧蚕,顾盼神飞。男孩穿着gān净的卡其军装,身后居然背了一杆枪,嘴角笑弯弯的,露出还没长齐的牙,表qíng非常神气。

小男孩的模样有些似曾相识,好像跟童心里的某个孩子长得挺像的。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是谁,就听江哲麟□话来:我们家那会儿在东北,老爷子天天带着我到处打猎。那么长的一杆枪,一跑起来就打在腿上,我算是彻底体会到到底什么叫鞭策了。

被江哲麟这么一打断,钟意才发现,照片里哪儿是童心里的某个小孩子,分明是江大boss本尊。

钟意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你们父子俩感qíng真好!

江哲麟却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幽幽的纠正她:曾经。

钟意不由想到当初被她撞破的场面,两父子剑拔弩张,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心率不由加快,试探的问出了口:那你们怎么

回答她的是更久的沉默,久到钟意以为江哲麟不会回答,她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却听江哲麟轻描淡写的答道:他当初要扶正他的qíng人,还把她带到我妈面前耀武扬威。我妈当初已经病入膏肓,一口气没上来,活活气死了。

江哲麟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陈述一件被他翻来覆去讲述过无数遍的事。

那个人是沈青?

江哲麟嘲讽的倾倾嘴角:她还不配。

又是让人窒息的沉默。

钟意觉得喉咙像被人拽着一样,低声嗫嚅着:我还以为,你是我见过的过得最开心如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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