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流氓,这是医院。
梁子,我也硬了。
你想gān嘛?
想!
温树,你要不要脸啊!
要不,我不进去,你帮我吧。
☆、这样的梁泽,我疼一辈子!
第二天,温树早早跟房东说好了退房子的事,赶着奶奶上午小眯一会的时候找了个护工给了几张大票子的拜年红包帮忙照看,温树带着梁泽先行回到小院儿,两个多月了不住人,该添置的添置了些,该打扫的打扫了下。
温树正在摆弄一个电暖气片,cha好了电,试试温度,梁泽在chuáng上边铺被褥边嘟囔:睡不惯吧,你一个城市的娃娃怎么能受的了这种苦,要我说,几chuáng大被子一卷多好,买什么电暖气,你还买了新被褥。大树,钱不是这么花的,你还不让花我的钱,哎,大树,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啊?
啊?你说啥?音儿那么小,谁知道你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温树拍拍手,终于搞定了。
我夸你呢,夸你钱多!梁泽扭头白他一眼。
嗯,花完这些我也没剩下些什么了,我得想点什么招,不能光节流不开源啊。
温树琢磨了一下,这院儿虽然背靠大山,但前面还挺宽敞,还是刚进村不算远的头几户,据梁泽所说小时候那会这儿都是土坡地,后面也没几家人家,这是后来村里都做竹子经营加工之后稍微富裕了点,把后面开发出来盖了成排成排的新院子,奶奶没钱没收入,住的还是后院儿直通深山老林的老地方,温树怎么想都觉得这地方jiāo通便利不能làng费啊,可又想了想自己又不会做什么竹子产品经营加工的,要这么好的便利jiāo通做什么。
温树,你为了我,值吗?梁泽坐在这种高板子搭起来的chuáng沿儿耷拉着两条腿还能晃悠着玩儿,可梁泽异常严肃的表qíng带动着双条腿也没能如常所愿的照想象的那样晃悠起来。
又说这种话,你别离开我我就烧了高香了。温树又看看新买的电磁炉,拆了包装,拽出了线头。
我不离开,我也跑不了啊,医院前几天按我缺勤时间太长基本上是把我除名了,我就在这扎根新革命了。可你不能啊,温树!我跟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先不管那个?梁泽烦透了这个一到不喜欢听的事儿就装听不见的温树。
不管不行啊,不管你晚上吃什么?那个烧火的大锅恕我无能了,我实在是驾驭不了它,一烧一屋子烟,林叔叔一下午跑过来三趟了,也不知道是真看着我不会gān着急还是怕一柴火连同他们家院儿也烧了!温树对于那口大锅还是有点心有余悸,愤愤不平,大厨级别的水平,不能坏在不会烧柴火上啊,连这玩儿意儿都他妈玩儿不转,还有什么脸瞎显摆做饭一绝?
你别贫了,能不能跟我说完再忙你那一摊子事儿。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后儿跟我把奶奶接回来,你就回去吧,医院正经的工作你不能因为跟我这耗两个多月,别跟我似的最后落了个除名,我以后真不用胡竞给我使绊子,我自己就先把自己的路绊死了,我无所谓,我跟着奶奶一起过。大树,你听我说完你再走啊梁泽都快急了,昨晚上在医院走廊温树背着他出去接的是王哲思打来催他回去上班的电话,他悄摸摸的躲门后头都听见了。
哎?对啊,梁子,我们能在村里开个小诊所啊,咱两都是医生,村里老爷子老太太这么多,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还得跑乡镇卫生所去,行啊,梁子,这主意不错啊!温树大步迈过去一把把梁泽就着坐着的姿势抱了起来。
大树,大树,你撒手,我跟你说正事,你gān嘛啊!这么抱我,你回头再把我摔了!梁泽捶了温树一脑门。
撒手啊,行啊!哈哈哈温树两手一松,梁泽就势朝后倒去,温树一上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一瞬间,两人都安静了。
禁yù了两个多月,此时这么一玩闹,压在身下的梁泽和趴在身上的温树,两人都没来由的像点了暂停键,谁都没动,却又谁都粗喘了几下,气息互相对着暧昧的喷到对方脸上。
大树,你听我的,回去上班吧。梁泽吧字还没说完,温树就堵着嘴唇一阵猛烈激qíng的亲吻。
温树嘴上没停,伸手褪下梁泽的裤子:梁子,这辈子,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听完这句话,梁泽死心了,温树想做的事儿,从一开始对自己说的那句我想上你就能明白,温树从来都是秉持践行,话音一落行动派,这种事,只要是他自己拿定了主意,梁泽不可能一两句话就说的动他。
温树唔你嗯最好唔说到做到唔。梁泽搂着温树的脖子,死命的收紧抱牢,后半句随着温树有节奏的顶弄愣是没说出来,梁泽想说:温树,这辈子,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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