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说什么?
我没人――要――没人――疼――没人――爱――你――gān嘛――啊――硬凑啊――
我要啊!你下来再说!
温树――我――爱――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温树要准备靠边了。
你――他妈――快――点――开――啊――别――停――啊!
我奶奶――要是不能――早点看见我――我就恨你――一辈子!
你刚刚不是还爱我吗?
少废话――开车――
你下来,再chuī着凉了!温树使劲一噔,裤子掉下来大半,吓得梁泽赶紧缩了回来提裤子。
温树一把摁下天窗的开关,锁上了:回头你感冒!
那你拽我裤子我还不感冒啊?
我不拽,你是不准备下来了?真qíng告白不能在chuáng上做吗?
大树,没有你,我怕是再也见不到我奶奶了!梁泽提了提裤子,一屁股跌坐下来,伸长了胳膊抱着温树的肚子,眼泪鼻涕全蹭到了他毛坎肩上。
温树一下子软了下来,梁泽啊,梁泽,你要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么爱你,我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梁泽终于能痛痛快快释放一回了,感觉孩子好憋屈,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好可怜~幸好,有温树。
☆、似是一个世纪
繁星点点黑色的夜空,璀璨妖娆漫天的烟花,忽远忽近欢闹的都市,新的一年就这样在一片孤冷寒气树影绰绰中随着这架小越野沿着道路慢慢远去,霹雳啪啦的鞭pào声由浓转淡,天空开始零星的撒下片片雪点,静静地打在车窗上,又悄无声息的融化,幻化成点点的水迹黏贴在掉落的方位恋恋不舍不肯离去。
睡不着吗?温树突然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黑暗。
我怕你困。梁泽抬抬眼皮,拉了拉毯子,卷了卷,给温树肚子上也搭了搭。
我不冷,你盖着吧。梁泽摁下温树yù要掀开毯子的手。
午夜的钟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还没来得及数清楚究竟响了多少声,又不知不觉的向四面八方散去。
大树,新年好!梁泽突然坐起来,直了直身子。
嗯,新年好!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年,以后每年我们都会一起过。温树坚定的望向梁泽。
好!
二人后半夜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因为天黑视野不好,再加上渐渐飘雪的路面有些湿滑,温树开的格外小心,终于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看到了高速路牌上的x县。
梁泽一路上好不容易平复的心qíng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大树,你说,没事吧。
没事!温树飞快的驶下高速,按照表姑妈给的地址在梁泽断断续续记忆的指示下好半天才到达了医院。
梁泽一跳下车就疯也似得急冲向一楼急诊室,温树在后面停好了车也跟着快速闪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梁泽已经找到了奶奶,蹲在chuáng边紧握着奶奶的手,奶奶还在昏迷,闭着眼睛慈眉善目的老人静静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奶奶怎么样?温树轻轻的拍拍梁泽的肩臂,
梁泽没有说话,眼眶含泪的摇了摇头。
温树出去找到了值班大夫,见面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就开始急切的询问奶奶的qíng况。
你是?你是老人的亲属吧?
嗯。那您这是回去把钱凑齐了?
嗯?不用凑,您说,多少钱。
老人下午被农用工具车撞到了脊椎,腰椎,具体的qíng况需要进一步的观察确诊,您补齐费用办理住院就行。
温树顺着医生目光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身后已经靠墙站着眼睛里毫无光泽的梁泽。
好,我现在去补,在哪里。
您家下午来的家属不是回去凑钱了吗?说凑齐了就赶紧拿来,您是?医生有些不确定温树的身份。
我是她孙子。远处的梁泽悠悠的补来一句就确定了温树的身份,温树转身去jiāo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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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树jiāo钱回来上前去搂住正在通道上打电话的梁泽,给他传递更多的安定和安心。
姑妈,我回来了。
嗯,现在在医院。
不好意思,还是给您添了好多麻烦。我也知道您难,我回来了,jiāo给我吧。奶奶我照顾就好,您和姑父好好的,别吵架,对不起,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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