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我马上就到你那儿了,你好好躺着别乱想。梁泽一直没回话,温树gān脆跳着脚把裤子套上。
嗯?你gān嘛不挂电话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gān嘛?梁泽终于回魂了,听到电话里OO@@的声音才看到手边的电话一直处在通话中。
我睡了,你一吼我就吓醒了。你醒了?做噩梦了?温树夹着电话开着车。
嗯,都是你,非说要买什么饺子灯,大半夜的一闪一闪,我又懒得出去扔,闪的我心慌!梁泽靠着chuáng头坐了起来,不睡了,也睡不着了。
嘿,你刚刚不还说看着他睡觉还能安心来着吗?做了个梦怎么矛头又冲我刺了?温树乐了,松了口气。
你就承认吧,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饺子灯,我也不会睡不着,我也不会又出一身汗,就是你!偶尔耍一次赖,梁泽还是很满足的,他心里很明白也很期待的等着温树会冲过来搂着他暖着他,定着心一起睡,哪怕只是抱着,他也能安心。
出来开门吧,出来的急,我忘带钥匙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温树愣是用了十分钟都不到。
你就听着我睡觉听到现在?你变态吧你!梁泽笑的跟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似的光着脚站在门后,一伸手就把温树拽了进来。
你怎么不说你没跟我说完就呼哧呼哧睡着了?梁泽没心没肺的叫嚷着睡不着,可事实上通了半天电话先睡着的一定是他。
一身的寒气,你放我下来!温树一进门拦腰就把梁泽抱起来,一屁股就腾空到了胸口的高度。
我一路开的空调,寒什么?那你给我掀被窝暖暖呀,你被窝多香呀,嘿嘿。温树低头轻轻把梁泽的双唇含在嘴里,绵长醉人的一个吻,一路行进到那个据说又温暖又香甜的被窝
(此处省略一整章,请自行脑补^-^)
起chuáng吧,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chuáng,你啥时候属猪了?啪一巴掌赏在梁泽丰满圆润的屁股上,听声儿都这么好听。
疼,你轻点!梁泽翘着一条腿趴在chuáng上,这姿势简直舒慡透了。
我也没用劲儿啊!温树坏笑着凑到梁泽脖颈子那儿一阵舔,粘腻腻的,惹得梁泽转了转脖子,可还是没躲开。
把你那个南瓜灯还是什么饺子灯的拿走!一睁眼就看到chuáng边的那个泛着白光的饺子灯,梁泽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想一拖鞋子甩过去赶紧让那个饺子灯英勇就义吧,我们广大的劳苦群众脱离了黑暗的苦海,已经用不着您老人家了。
行啊,反正你今天晚上要去我那儿睡。要放我那儿去你还能接着继续欣赏,多好。
梁泽没说话白了温树一眼。
这一觉睡的,直接连午饭都省了,日上三竿了两人才磨磨蹭蹭的起chuáng站镜子前你撞我一下我摸你一掌的半天才刚刷完牙,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才去了温树那边。
温新海和李秀莲正忙着贴窗花,粘对联,还把他们这几天走亲访友,参加各种商业聚会上用的企业吉祥物,毛绒玩具什么的摆了满屋子,李秀莲说这样还能看见点人味儿,要不然这么大个房子gān透着冷气。
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我们姊妹三个这下一辈就小树一个男孩吧,他还没给我过这么大个房子呢,就把这套位置最好,采光最好的留给了小树,哎,偏心啊。李秀莲边拿着jī毛掸子装模作样的掸掸灰,边跟温新海抱怨。
老爷子有想法,知道你也看不起这一套房子来,你?你可心大着呢。温新海坐在chuáng边抿了口刚从地方收来的祁门红茶。
嘿,我心不大,还看不上你呢。李秀莲瘪了瘪嘴。温新海显然对这种既夸了她又顺带抬高了自己的说辞很是满意,笑意盈盈的看了看窗外难得从云中透出的一点光亮。
你们两几十年了,还这样。李秀兰大早上就来姐姐姐夫这儿凑热闹,听说温树要带着那个梁大夫一起回来过年,这可是喜事呀。
爸妈,我把梁泽接过来了。哎呦,二姨也在啊,你把我二姨夫一人扔家,你逍遥啊。温树一进门就拉着梁泽一起换了两双一样的鞋子站在家长们面前。
梁泽啊,快来坐,坐吧!二姨还是那么慡朗乐观,回头又看了看温树:你二姨怎么都没躲开年三十值班的命运,垂头丧气的值班去了,我还不能来了怎么着,用你管?!
梁泽,坐吧,你家里人也不在跟前,跟我们一起过年,人多了热闹。李秀莲脸上还是一副职业的微笑,分不清是真心还是敷衍。可不管是真心还是敷衍,梁泽都觉得很温暖,热热闹闹的氛围没人会抵挡。
温新海基本没怎么说话,一副大家长生人勿近的架势。
梁泽就更紧张了。
叔叔,阿姨过年好,二姨过年好,我也不知道二姨在,给叔叔阿姨带了点老家山里出的补品,您补补身体。改天我去二姨家给二姨和二姨夫拜年。梁泽还算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就开启木然的呆坐在沙发上的模式。
温树在在沙发背后的胳膊悄悄拽了拽梁泽的衣袖,吓得梁泽赶紧把手背回去要抓住这只捣乱不消停的大手,温树趁机紧紧握在手里,一双大手把每一丝的温暖安定传遍了梁泽的全身。
温树自告奋勇地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悄悄探个脑袋出来,对着梁泽勾了勾食指,就成功的解救了浑身紧绷着每根汗毛的梁泽。
过来跟我和馅儿,都准备好了,待会包。温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梁泽。
嗯,好,我做什么?梁泽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敢轻易动这些装满了各种东西的这个盆,那个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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