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新海和李秀莲无措的看着温树也跟着站起来举起酒杯致意:爸妈,我从来就不会是能结婚生子的人,现在我能找到这么好的梁泽,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你们就收起你们的态度吧,反正我是非梁泽不娶的!
得了得了,别再这儿表决心了,我们成天东奔西跑的忙生意,忙这个家,你倒是一身清闲,也不来帮忙,还尽添乱,我不管你,也管不了你,你以后自生自灭就行了。温新海缓和了口气。
确实管不了,他和李秀莲两口子常年在外,丢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在这读书上学工作,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的儿子的人生,现在就算想gān涉又能有几分把握呢。
李秀莲叹了口气,低头扒拉了几口饭:那你就自己在这儿逍遥快活吧啊,老爸老妈一大把年纪了还得在外给你四处奔波,你也不心疼。
我心疼着呢啊,要不您二老放手别gān了,把公司卖出去,回来颐养天年,我虽然养不起吧,可姥爷的那几套房子养你们可绰绰有余。温树斜着嘴角眯着眼睛坏笑着看着温新海和李秀莲。
别想打你姥爷的注意!李秀莲也回笑着看着温树的眼睛,我和你爸做了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你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我们指望多赚点养老钱吧。
在这场博弈里无所谓胜与拜,有的只是父母对温树的常年亏欠和梁泽对温树爱的回应,算来算去,温树才最有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了,再有不超过十章就要完结啦*-*下一章先把胡竞收拾了^-^
☆、让你丫的打我
凌晨三点,寒风凌冽,滴水成冰的天气,再过几天,就是农历新年,来吧还在通宵营业,小孩子们年轻气盛,大半夜的酒吧还是热火朝天,气氛高涨。
胡竞刚踩进门槛,十八九的小门童就甜甜地叫了声胡少好。
好,好,好,好尼玛bī呀好!不过爷今儿高兴,叫的甜打赏,来再叫一声。胡竞摇晃着身体把重量全部压在小门童身上,重重的一勾脖子,硬把人拽过来舔着脸上青chūn的皮肤。
胡少,胡少好!小孩子刚来兼职没几天,哪见过这阵仗,胡竞也算是半个酒吧老板,老板的话又不能不听,哆哆嗦嗦的赶紧应声儿。
恩,叫的不错!胡竞终于丢开了手里的人儿,覆又勾着裤腰勾过来,状似嘲笑一番的朝里看了看,还不忘伸手摸了一把,哎哟,是个小雏儿,还是粉的。
胡竞面不改色的抽了两张票子塞进一小坨的软ròu里:雏儿,爷不感兴趣!滚蛋!
小孩子像瞬间得到了大赦,赶紧逃也似得跑了。
慢点跑,那钱硬,别把小东西给咯了!哈哈哈哈。胡竞看着这小孩儿跑的撞到旁边的台子西里咕噜的滚了一地,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你怎么一来就惹事,这个,大学生,你别把人吓着不来了!秦高露听见门口的动静就迎了上来。
你没看他被我调戏的高兴着呢吗?还能有钱拿!胡竞拖长了最后一个音,食指摸了下秦高露的下巴:怎么,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啊!
撒酒疯撒我身上来了,你看清楚我是谁?秦高露一把推开胡竞的手,胡竞朝旁边打了个踉跄跌坐的地上。
秦高露赶紧把这个醉鬼扶起来,胡竞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gān脆抱着秦高露也不撒手:我糙他娘的祖宗,临到年根了灌老子这么多马尿都特么白灌了?那王八蛋喝到现在榨老子那么多钱还他娘的不签,耍着我玩儿呢?!
你这都耗了几个月了怎么还没签。别特么再啃了,再啃不值当的了,咱家大业大还瞧不上他!秦高露把他放个卡座里先歪着。
那孙子刚刚接了电话订机票飞美国去了,又特么拖我半个多月,说年后签!胡竞愤恨地,家大业大?!这几年别人只知道他家大业大,可谁特么知道他这家大业大是怎么来的,他特么在外面装孙子的时候怎么没人说他家大业大了?!
不行你就赶紧撤,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谁特么每次出去喝到半夜,喝好几个月了特么一点正经事不办!我去给你端杯茶去。秦高露也替胡竞打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胡竞歪在沙发上寻摸着个靠枕抱怀里眯着眼睛养会儿,太特么遭罪了,喝的胃里直抽抽。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酒吧里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气躁,眼皮不qíng愿的撑开条fèng,却在fèng隙里瞟见个熟人,嘿,胡竞一下子来了兴致。
醒了,看你眯着眼就没叫你。秦高露就坐在旁边端着一杯清纯的茶水。
我不是眼花了吧,那是谁?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胡竞趴起半边身子注视着另一边一杯杯喝酒的王哲思。
秦高露顺着胡竞的视线看去:哦,你说他啊,来好几天了啊,要不下午就来了,要不就是坐一整晚,谁都不叫,你没看错,就是那个什么来着,你让我给你打听的那个,好像叫王哲思。
我知道,丫那么多话!胡竞上次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羔子给他打听了名字,他可就真往心里去了。
我又多嘴了不是?我就不该理你!秦高露放下茶杯,端了酒杯抿了一口清酒嘶嘶地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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