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梁泽轻轻的扯了扯温树的袖子。
你看他gān吗?这还不够你看的啊。温树坏笑着朝舞池里努努嘴。
看什么看,走吧。梁泽一直紧张的盯着胡竞的方向,生怕胡竞来找点事,压根儿没心思注意那些。
好。我们待会打个车回吧,别走路了。温树也不逗梁泽了,拉着梁泽的手穿过人群走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排制服统一,面色统一,连神qíng都统一的保安拦住了,不好意思,先生,酒吧今晚包场包夜,十点起开始封门,不能进出。
温树怔了怔,半晌反应过来似的:今晚固定节目?
是的,先生,希望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尽请谅解。保安训练有素的礼貌客气。
温树转身搂了搂梁泽的肩膀,无奈道:兴许今天是冬至吧,也不是大节日不会引起注意,又是个小节日,有个由头,估计才挑了这么个日子。
什么?冬至就不许进出了?梁泽不明所以。
他们怕有人出去举报,你不信看看你手机,保准没信号了,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喝点酒睡一觉再回家吧,反正明天周六,你不用上班,我正好也是夜班,明天回去补觉都行。温树推着梁泽的肩膀重新返回大厅。
梁泽忌惮跟一个定时炸弹胡竞同处一室,还是想争取一下:真走不了了?
没事,有我呢,这是酒吧惯例,不定时不定期不定内容,什么都不定,捡日子撞日子的固定节目,没有人能违反得了,正巧让我们赶上了,别破坏大家的兴致吧。温树只得重新推着梁泽回酒吧找位置。
你知道的挺多啊,经常参加吧。梁泽揶揄道。
温树耸了耸肩:我可只是听说过。
这世界就是这么小,就是这么巧,怕什么就会来什么,梁泽一离开门口,被温树推着重新进入酒吧,就在前台口一扭头撞在了那个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的胡大少胡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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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快看这谁啊。胡竞被着实撞了个满怀,可依旧把手里的酒杯举得高高的。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好久不见得梁泽,还有那个煞星。
秦高露前段时间对梁泽做的那些事qíng,不但没有把梁泽怎么样,还惹得一身腥,身后那几个成天拍马屁的小跟班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臊的没脸来见他。胡竞和秦高露年底这段正是忙着在各个项目,各个应酬中四下周旋的时候,就没空管他,他还自己送上J门来了。
这不是我们小梁大夫吗?怎么,看来还有工作,还有闲钱出来消费啊。秦高露举着酒杯嘲笑着。
你赔了老J子的钱,丢J了老J子的人,没把你搞得身败名裂真是老J子仁慈,亏得老J子一心一意的对你,看着你就烦。胡竞挑着梁泽的下巴眯着眼睛。
温树一拽梁泽护在身后:怎么我每次见你都得凑你一顿?!
你属天平的啊,两头都你占,那天你那个新相好我可是查出来了啊,叫什么王哲思是吧,跟你们一个科室的大半夜跑酒吧来搂搂J抱抱,今天又是梁泽,你可够潇洒的,我最近是没空管你们,等我腾出空来,先把你们科室那个白大褂给办了!胡竞使劲戳了戳温树的胸口。
梁泽脑子里嗡一声,他在说什么?
我特么警告你,你离我王哥远点!也不知道要在这儿打起来,丢人的是谁,要不然你就试试。温树恨恨地。警J察来了也是先查这些攒局的人,就算没证据,也够他们这些达官贵人沾惹一身狐狸毛。
你王哥?梁泽瞪着眼珠子狠狠的盯着温树,你说过不骗我的。
温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被这个眼神盯的整整齐齐的排队站了起来,这个毛J骨J悚J然的。连忙给梁泽解释:我们科的,你见过。
羔子,这可稀罕了嘿,看来是真不知道啊,给我们梁泽讲讲。胡竞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看在你还跟了我们胡少几年的份儿上,我就发发慈悲,你这位什么?新傍家儿?前段时间可带着一位大帅哥在这酒吧里搂搂J抱抱的,我哥长我哥短的直往人家怀里蹭,怎么着啊,这原来是个下面的啊,我们小梁大夫离开胡少摇身一变变top了?哈哈哈哈秦高露用手背拍着温树的脸,眼睛里看着梁泽涨的通红的脸,笑的更得意了。
周围的眼光足够一团火焰燃J烧,这群在火焰中心的人无一能够幸免,烧不尽的灰烬灼J热着四周的空气。
温树一着急,甩开秦高露的手就一脚蹬在他大J腿上,踹的秦高露差点倒在身后的小跟班儿身上。
秦高露闷J哼了一声,抬手就打了温树一巴掌。
哎哟呵,我还怕你怎么着,这怎么着也算我们这帮人的地盘,我还怕你撒野?!胡竞勾了勾后面的人,把酒杯好好的端着要塞到他手里撸袖子开打。
梁泽一把接过了胡竞手里的酒杯,扬脖子一饮而尽。
胡竞和秦高露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啊了出来。
胡竞,对不起。我跟你说对不起,我特么跟你说对不起了。我惹不起你,我认错了。对不起你的生意,对不起给你丢的人,你损失了多少钱我赔不起,但是看在我也陪睡了我五年的份上您抬抬贵手吧,那个陈老板,只要你一句话,我明天就去给他登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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