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内心走过无数种可能的时候温树已经宛若熟人一般进门换鞋温婉无邪的对着梁泽笑若阳光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梁泽诧异道。
跟着你不就知道咯温树还是这么笑着。
你别这么笑了,笑的我}得慌,你来gān什么梁泽知道温树是来gān嘛的了,看他笑话的。
没什么,我就不想一次次看你背影了这是实话,从认识到现在,梁泽给他温树的,总是背影。
那进来吧,喝点什么估计拒绝不了,那就让他喝几口水走人吧。可是有那么简单吗。
有什么呀温树看了看这个不算太小的公寓,显然是一个人住。刚刚门口的那双拖鞋他穿了,梁泽的脚上还是没来得及换的皮鞋。
有水,有饮料,你喝什么梁泽看了看也确实没什么,他一般也不在家里吃饭。
还是我自己来吧温树邪邪的笑着,他对这个单身公寓很满意,适合做任何事qíng。
他轻轻的推着梁泽的腰,伸手去开身后的冰箱。你冰箱里也没什么呀,你经常喝酒啊,不是我说你啊,身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喝酒伤身你知不知道啊,还有这些碳酸饮料,这都什么呀温树说着提溜着好几瓶碳酸饮料扔到了垃圾桶里,回身拿出来几罐啤酒。
那你也别给我扔了呀梁泽心疼他那几瓶早饭。
梁泽脱了他的皮鞋垫着脚踩着地板坐在了窗户沿上,一副这是我家我怎么舒服怎么来,你就看看然后喝几口啤酒就走吧的架势。
温树看着这个随意一抬腿坐在窗边,有点懒散的男人,一抬手一投足都在魅惑,拿着几罐啤酒跟着他坐在窗户边的地上。谁都没说话。
半晌,温树忍不住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这几年身边没人,就是这么过来的。
梁泽知道他指的是酒吧里他怀里搂着的那个。刚想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见你第一次的时候并不确定你是不是,可是就看上你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觉得你跟我之前的都不太一样,很清慡。我知道这跟你没关系,可是我想要了解你,再说咱们都是一个医院的,了解了解做个朋友总可以吧。温树想,我话都这么说了,你总不能再拒绝我了吧。
梁泽也不好说什么,多个喜欢自己的人应该感觉还不错。说着梁泽的啤酒已经下了半罐了。
我知道我也解释不出来什么,今天晚上我确实就是想要去找Jimmy了,但是真的只是jiāo易,没有感qíng。你要相信我。温树看梁泽只是一个劲的喝酒没什么反应,有些许失望。
接着说道:最近有个我收进来的病人,昨天晚上不是我的班半夜突发,走了,他下午还跟我说等着我的班给我几个他自己写的菜谱,非要教我做川菜。温树灌了口酒,苦笑道。他难得的愿意对一个人敞开心扉,竟然越说越多。
梁泽听着听着眼睛红了,四五灌啤酒他就喝了一多半了,又开了一瓶,也不知道心里有事的人是不是真的容易醉,可梁泽就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张一合的开着口,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胡竞特么谁给他的脸又来招他呢。
梁泽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胡竞你特么真不是东西。
温树正在跟梁泽感怀人生,竟然刚发现梁泽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太没存在感了,这个梁泽究竟把他当什么了,就算是同事也没这么忽视他的吧。你说什么什么胡竞,胡竞什么?
我说,刚刚那个男的是胡竞,说他真不是东西。温树看出来梁泽醉了。
你那个前男友?恩,看着是挺不是东西的温树一脸就是这样的表qíng。
他又让我去给他的生意当公关,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啊梁泽哭腔了。我有那么贱吗,我不就爱他比他爱我多一点吗,活该我受欺负啊。
这下该轮到温树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梁泽是有意识的愿意说给他听他的前男友还是没意识,他眯着眼听着,看着梁泽一点点通红的眼睛,心下有种又心疼又澎湃的感qíng无处宣发,只得陪着梁泽一口一口的喝酒。
上一次他就瞒着我说带我去参加什么酒会,还把我收拾的就跟你晚上怀里搂着的那个小鸭子一样,花枝招展的,去了我才发现,他个王八蛋一个劲的把我往一个死男人怀里推,跟我说那是他的合作伙伴,让我好好招待,招待好了添辆新车。谁稀罕他的车啊,可谁知道招待是招待那个死男人去酒店!梁泽越说越激动,站在了窗台子上指着温树的脑门骂道:都特么不是东西,你也不是东西,你不是追我么,不是吗?不是追我老没事给我献什么殷勤。你追我怎么还能去找小鸭子,都特么想吃gān抹净了擦屁股走人是不是梁泽快哭出来了。站在窗台上身形不稳,身子一歪,掉下了窗台,正好被站起来的温树抱在怀里。你特么别抱我,抱你的小qíng儿去,我恶心!可也没什么劲儿挣扎。
温树怀里抱着这个白天对他横眉冷对现在却有点楚楚可怜的醉人儿,心里一触,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越发心疼了。就想好好爱他,好好疼他,最好能帮他好好抚慰一下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到的伤害。温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是一点都不后悔,见他第一面,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别抱着我!梁泽还在温树怀里跳脚。
温树却一把打横抱起了这个又让他心疼又让他浑身发热难耐的人进了卧室。温柔的放在chuáng上,轻身附在他耳边说:你不是说我们都想吃gān抹净了就走人么,我还真的想把你吃了,但是我也要证明给你看,吃gān抹净了我也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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