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习季然的生日正好轮到年初一,他老早之前都在不满,本来只是他一个人的生日,现在倒好,举国同庆了,他都沦为背景了。季禾当初承诺肯定不会忘记,要在第一时间送一份大礼的。可是习季然看着墙面上还不到十点钟,已经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人,终是叹了口气,抱回了房间。
好像孕妇都这样,qíng绪不稳定,还嗜睡得厉害,万幸的是她身体素质好,孕吐的qíng况并不严重,所以没有受太大的罪。
哼,小包子最近就知道跟他抢媳妇儿,等他出来,看他不好好收拾收拾这混小子!
怀孕初期,她体型还没有变多少,抱在怀里也不重,季弈城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的体香味,只觉得连心都松软了。
只是
他心里突然一沉,忙将她放在chuáng上,轻轻的脱掉她的睡衣,露出曼妙的曲线,习季然凑上去悄悄的吻上一端的雪顶红梅,手也覆盖上了另一半,轻拢慢捻。
睡梦中的人响起无意识的嘤咛,习季然的心,却越来越凉。
终于,不知是他动作太大,还是下面的人太敏感,在习季然吻着她耳后,身体与她luǒ裎相待的摩擦着的时候,季禾睜开了困顿的眼睛。
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的大梦刚醒的季禾此刻毫无杀伤力,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显得极为媚惑。
然而,习季然抬起身,一脸yù哭无泪的展示着身下那昔日能够轻易被她撩成猛虎出匣状态此刻奋战了好半天却依然软塌塌毫无雄伟气势的某物:柴火妞儿,你要守活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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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大梦刚醒,神智还有些混沌,揉了揉眼睛,似乎没听清楚他的意思:谁要守活寡啊?
说完之后猛地清醒过来,瞪大了杏眼:你刚说什么?!
习季然自bào自弃的躺到一边,双目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媳妇儿,咱赶紧扯证去吧。
季禾还在刚刚的震惊中,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懵懵的反问道:为什么?
不然回头你红杏出墙我儿子就得管别人叫爹了习季然yù哭无泪,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季禾也知道那天晚上折腾得太狠了,估计是过头了,忙抓起电话就要拨出去,习季然一把按住:你要gān嘛?
打电话给乔远啊,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这个qíng况得去医院看看。季禾急急拨号,乔远是两人的旧识,小时候也是一个院里的发小,后来念了医科大学,如今已经小有名气。
习季然一脸宁死不屈:我就是ED一辈子,我也不会送去让他笑话的。
你试试,你要是ED一辈子老娘明天就上相亲网站替我儿子找个健康的爹!季禾恶狠狠的威胁。
你敢!劳资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习季然这几天就一直觉得浑身不对劲,但是没想太多,心里对那天的事还是心存怨恨,此刻落得个这样丢人的下场,加上还被她嫌弃,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怨气便瞬间爆发犹如开闸泄洪,奔腾不息。
天底下哪儿去找你这样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折磨得都不举了的!
季禾虽然知道有部分错在自己身上,但是孕妇qíng绪无常,加上并不认为以前那种qíng*yù永远在旺盛状态就是健康的,所以被他一申讨,就气不过了:是啊,我就是这样不讨人喜欢的女人,怎么了?我知道除了没有qíng绪只会呻吟的充气娃娃和你那个看起来永远都yù求不满的柚木什么的女神之外,就没有你看得上的!
她叫京香不叫柚木!
两人互不相让,各怀委屈,便在着万家欢庆的夜里,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话。
季禾心里越来越委屈,眼圈都慢慢开始氤氲了起来,变得雾气朦胧,习季然看了挺揪心,可是一想到她的狠劲,就不屈服了,也不愿意看着她难受让自己更难受,便傲娇的哼了一声,甩袖先走了。
其实他一踏出房门听到关门声就后悔了,因为听到里面的人低声的哭着。季禾一向坚qiáng,从小到大都坚qiáng得跟男孩子似的,掉金豆子的时候少之又少。所以想到自己把孩子他妈给气哭了,内疚和心疼又压过心底的那些yīn郁,在原地犹豫了两秒,终是转身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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